皇宮內裏就少了幾分威嚴,更為貴氣,富麗堂皇,金碧輝煌。哪昵趣事樓閣高聳,一座座的殿宇相依而列,高低錯落,鱗次櫛比,一路上奇花異草,假山流水,湖泊蓮池,讓人應接不暇。

“我要下跪麽?”易水寒突然問了一句。

“你會麽?”淩逸然反問。

“不會。”易水寒想都沒有想就說道。

淩逸然笑了笑,能夠讓易水寒下跪的人估計都會提早見閻王。

上書房。

易水寒抬頭一看,這應該是皇帝辦公的地方,真是奢華至極。

“我在這裏等你。”淩逸然沒有進去的意思。

易水寒有些詫異,裏麵的人就是淩逸然的老爸,連老爸都不敢見?

太監把易水寒領進殿裏,易水寒有些訕訕的,這個上書房很壓抑。

皇帝正坐在主座上看奏折,直到有太監進來跪拜才抬了抬眼簾,皇帝已經六十多歲了,有些老態龍鍾,臉上有掩不住的皺紋,但身上那股皇家威嚴的氣勢讓人不敢逼視。

易水寒看了皇帝一眼,他就是北冥國最高的領導人,果然氣勢非凡,有著久居上位者的威嚴,一個眼神就能把人震懾。

“草民參見皇上。”易水寒作了一輯,語氣盡可能的謙卑,她並沒有忘記皇帝代表的不僅僅是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還是掌握很多人的生死大權,這裏不是21世紀,隻要皇帝一個不高興就可以把你哢嚓了。

雖然她在寧城聽了不少有關皇帝的事情,大多都是讚頌皇帝是如何如何的仁德,可她也隻是聽而已,一個能夠坐享江山二十多年的上位者又怎麽可能沒有些手段。

“平身。”皇帝的聲音很平緩,聽不出一點波動。

易水寒正了正身子,現在她很後悔,皇帝不是她惹得起的,若是個昏君還好應付,但這個皇帝絕對是個深不可測的狠角色。

“你很有膽識。”皇帝似是在讚賞又似是在諷刺。

“謝皇上讚賞。”易水寒隻好當是讚賞了,她不知道哪裏犯著了皇帝,這讓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的。

沉默,沉默。

易水寒微微垂首,她感覺到皇帝在看她,簡直如芒在背,這個皇帝和她以前組織的首領有得一拚,讓人莫名的懼怕,還好這麽多年經驗她已經習慣了,也沒覺得怎麽。

沉默是最可怕的,相互猜測揣摩,容易消磨意誌力,很可能會爆發,諸如類此的惡果。

皇帝大費周章地找她來,恐怕都不會有什麽好事,若她現在提出辭職,皇帝會怎麽樣呢?現在她很被動,根本猜不透皇帝的意思,所以她決定化被動為主動。

“啟稟皇上,草民赴考隻是為了陪考,高中實在是草民.意料之外,草民閑野人一個,實在擔當不起狀元,請皇上讓有能有意向的學子擔任,草民願辭退狀元一職位。”易水寒聲情並茂,她是想試探試探皇帝的意思。

皇帝的目光銳利了幾分,威嚴的臉容上浮現出一絲笑意,讓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