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櫻花很美,不過我不是不喜歡,而是不喜歡這裏的櫻花。”淩逸然說完上次還沒說完的話,他喜歡山上的野櫻花,這裏的櫻花似乎是象征著權勢,一直延伸至向皇宮的南門。

易水寒一聽,身體裏邪惡的因子頓時湧現出來,她很久沒有幹壞事了,手癢。

“既然大家都不喜歡,不如就......”易水寒陰陰一笑。

“怎麽樣?”淩逸然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趁現在夜深沒有人,我們快手快腳把兩邊的櫻花毀掉。”易水寒搓了搓手,最近她的輕功突飛猛進,她想找個人比試一下。

淩逸然嘴角抽搐,這樣的事情隻有易水寒才想得出,不過經易水寒這麽一說,他還真的有點期待。

“可是這麽多,怎麽毀掉?”隻要他們兩個人而已。

易水寒對淩逸然勾了勾手指,邪笑道:“不是要你把樹砍掉,而是將櫻花變成殘花,先找兩把劍來,施展輕功踏到櫻花上麵,一路下去亂砍,我們一人一邊,看誰的輕功好。”

淩逸然眼睛一亮,道:“贏了輸了怎麽樣?有什麽彩頭?”

“你說,想怎麽樣?”易水寒把問題還回去。

“和上次的彩頭一樣,答應對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時間:無限期。”

“好。”易水寒一拍即合,上次她贏了淩逸然,若這次輸了也不虧。

兩人找來了劍,回到街尾處,由於這條路是通向皇宮南門的,所以比賽的終點就設在大概路長的三分之一處,比賽規則看誰的速度快,毀的花多就算贏。

“有沒有手帕?”易水寒問道。

“要手帕做什麽?”淩逸然疑道,蒙臉?

“纏手。”

“為什麽要纏手?”淩逸然更疑惑。

“你廢話真多,到底有沒有手帕?”易水寒沒好氣道。

“你告訴我為什麽我就給你。”淩逸然很無賴地說道。

“保養雙手,經常拿兵器手掌會有繭子的。”這裏又沒有手套,她辦事都會戴手套,不僅是為了防止留下指紋,還為了保養雙手。

淩逸然一怔,怪不得易水寒的手這麽修長白皙漂亮,看來他也要效仿效仿。

“......其實我沒有手帕。”他沒有帶東西在身的習慣,這些事情都是侍從做的。

“想不到你比我還要無賴!”易水寒瞪著淩逸然,一向都隻有她騙人的。

“不過我可以給你類似手帕的布。”淩逸然用劍在自己的衣袍下擺割了一塊布。

“哼,還算你有點信用。”易水寒把布纏到手上。

二人分別站到兩旁的櫻花樹樹上,易水寒打了個響指,兩道人影飛快地從櫻花樹上掠過,所過之處櫻花亂舞,徒留一片光禿禿的樹枝和散落一地厚厚的花瓣。

......

狀元府。深夜。

二人躺到院子的地上,看看天上的月亮。

被人見到淩逸然堂堂一位王爺毫無形象地躺在地上,絕對會驚掉眼珠子。

這一局易水寒輸了,淩逸然甚為高興,他終於扳回一局了。

“在附近你有沒有特別討厭的人?”易水寒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