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活人!隻不過暈過去了!本大爺有的是錢!”易水寒連吼了三句。哪昵趣事/

小二被吼得耳朵作痛,連忙讓人把那人抬上房間。

易水寒寫了張方子讓小二去買藥煎藥,預付了一個月的房費。

然後寫了張字據,大概意思是讓那人報恩,列舉了多個報恩的方式,選其一,或是許諾她一件事,或是欠她一條命,或是以身相許,或是......,等等不平等條約。

最後,拿起那人的手指印了個紅色的指紋,她的落款是倒立的易水寒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一式兩份,一份塞到那人的衣袋裏,一份她自己揣著,大功告成。

看那人也是個不凡的人,說不定他朝她有用得著的時候,那人是個孝子,絕對不會壞到哪裏去,所以她相信他應該不會像她一樣無賴,做賴賬這種事情。

易水寒又交待了小二一些事情,打賞了不小小費這才離開客棧。

這時候已經到了早上九點多,易水寒哈欠連連,她回到狀元府倒頭就睡。

睡了不一會兒,就被淩逸然那廝擾醒,啪啪啪的敲門聲,她覺得那道木門就快散架了。

“別吵了!”易水寒吼道,一把掀開被子起床梳洗。

淩逸然有些訕訕的,易水寒還是第一個敢吼他的人。

哢嚓一聲,門驀地打開了,映出了易水寒那張陰沉的臉。

“找我有什麽事?”易水寒的語氣不怎麽好。

“你今早去哪裏?”淩逸然劈頭就問,每天早上他都來找易水寒一起去上早朝,可是今早找遍整個狀元府也不見人。

“練功。”易水寒信手拈來,根本不用打草稿。

“練功?怎麽突然會去練功?”淩逸然半信半疑。

“我想超越你,行不?”

“那好吧,我很期待。”淩逸然笑了笑。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她想回去睡覺,很累啊。

“沒事就不能找你麽?”淩逸然反問,最近有點緊張,來找易水寒放鬆放鬆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找抽?”易水寒惡狠狠道。

“好吧,不如我們打一場。”

“神經病!”易水寒瞪了淩逸然一眼,出了屋子,向大廳走去。

“什麽是神經病?”淩逸然問道,他有時候真的聽不明白易水寒說的是什麽意思。

“就是說你的精神有問題!”易水寒頭也不回。

淩逸然見這座狀元府空空的,突然覺得沒有人也很好,很安靜,不是那種沒有聲音的安靜,而是空曠的寧靜,看來他要把王府的下人減少一些。

易水寒見院子裏的箱子還在,之前她還愁著到哪裏弄聘禮,現在這幾箱東西終於可以物盡其用了。

“逸然,今天你有空不?”

“你想做什麽?”淩逸然看了看易水寒,那麽好的語氣加上那無害的表情,任任何人都不忍心拒接,可他清楚得很,易水寒的語氣越是好,笑得越是燦爛,那麽即將下來的事情越是不能讓人接受,還好易水寒沒有笑,應該不是什麽太為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