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有些氣惱:“千雪,你打聽別人的事情做什麽?”

“多事。哪昵趣事/”千雪斜瞥了司儀一眼,最近她發覺司儀越來越八卦了,芝麻綠豆的事情都要問個半天。

幾人來到酒樓,點了一桌子的菜。

場麵有點僵,淩逸然、千雪和司儀都好像看容止不順眼,而容止似乎在無視三人,連一個眼神都吝嗇。

易水寒納悶,千雪剛才還說容止是美男,恨不得撲過去,這下怎麽三百六十度大轉變?所以說女人真是種奇怪的生物。

這頓飯千雪吃得最香,冷劍吃得最多,容止吃得高興,淩逸然吃得憤怒,司儀吃得氣惱,易水寒吃得鬱悶。

這場氣場怪異的飯局完,幾人又回到狀元府,狀元府的隔壁就是采桑苑,也就是容家的別院。

易水寒感歎一聲,往往有時候就是那麽巧合,這次的教訓告訴她,越是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發生。

千雪越想越覺得不妙,現在易水寒左邊是淩逸然,右邊是容止,和千諾隔了個千山萬水,遲早都會分道揚鑣的。

淩逸然後悔莫及,早知就把狀元府設在逸王府的另一則,他莫名地覺得容止的存在對他造成危機感,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危機感很強烈。

這裏最為高興的莫過於容止了,他找了好幾個月的人原來就在身邊,若是他早些來寧城也許會早些遇到水寒。

“水寒,我就住在隔壁,你可以經常來找我。”

“好。”易水寒爽快地應下了。

“那我可以經常去找你麽?”容止緊接著問道。

原來說前麵這句隻是鋪墊,現在這句才目的,淩逸然心中冷哼一聲,長了一張無害的臉來騙人,把溫柔攻勢演繹得淋漓盡致,是個狠角色。

“當然可以。”易水寒笑得有些不自然,難道她可以說不可以麽?

“那好,不如現在帶我參觀一下你的府邸。”順著杆子爬。

“好,反正現在我很閑。”易水寒盡可能表現得熱情和真誠,容止的眼睛和記憶力雖然有點問題,年紀也很小,但好歹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最重要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朵桃花,她應該感到高興的。

幾人進了府,容止和冷劍有些詫異,一個人都沒有?剛才好像連門都是虛掩的。

易水寒解釋:“這裏就我一個人住,千雪和司儀偶爾也來小住,所以一共隻有三個人住。”

“水寒,若是你覺得一個人住害怕的,你可以到我的院子住。”容止一臉溫柔地看著易水寒。

冷劍擦了擦冷汗,容止什麽時候變得那麽熱絡的,平時對外人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就連老爺夫人也拿容止沒辦法。

千雪看了容止一眼,那丫的也太直白了吧,看他一副文靜含蓄的樣子,吐出來的話語不驚人死不休。

淩逸然越來越看容止不順眼,易水寒和容止的關係很好?可以好到同住一屋簷下?

“不,不必,我習慣了一個人住。”易水寒臉色有些不自然,雖然她有點風流,但還沒狼狠到荼毒小男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