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不過是顧想容的片麵之詞,她是顧長風的妹妹,自然為哥哥洗脫嫌疑了。原創首發”陳知府心中暗罵林尚書還不到,他就快招架不住了。

“陳大人,顧想容和顧長風生於書香世家,幾代人為人正直,顧家雖然家道中落,但美德仍在,顧家左鄰右裏無不稱讚顧家兩兄妹,這是老百姓對顧家兩兄妹的評價,請大人過目。”

易水寒把一遝狀紙呈上書案,又讓司儀把顧家兄妹的事跡念給眾人聽。

眾人一聽,雖然是日常生活中微小的事情,但無不讓人感動。

“陳大人,草民還有一份關於林剛海的事跡,請大人過目。”

“林剛海生性好色,嫖娼狎妓,無惡不作,三年前,林剛海搶了梁家女兒,梁家女兒抵死不從,跳湖自盡,由於梁家女兒是自盡的,因此梁家申述多次都無果,這一案便不了了之;同年,林剛海的侍妾不忍林剛海的虐待,於是便逃回娘家,林剛海得知後大怒,第二天,那侍妾家就發生了一場大火,那侍妾也在那場大火中喪生;次年,林剛海在一場賭局中輸,把和他對賭的人殘忍地殺害……”

百姓聽得滿腔怒火,義憤填膺,紛紛怒斥林剛海,他們平時隻見林剛海欺男霸女,嫖娼狎妓,想不到暗裏還有這麽多殘忍的內幕,林剛海作惡多端,死千萬次也不足惜。

陳知府臉部的肥肉已經僵硬了,一時白一時黑,林尚書官階比他高得多了,他還收了林尚書的錢財,即使他現在把錢財退回去,林尚書也不會放過他,可現在五王爺和九王爺在這,他不敢造次。

“陳大人,請定案。”易水寒嚴聲道。

“這案子疑點眾多,不能定案,明日再審訊。”陳知府拿起驚堂木用力地拍了拍,一臉怒容,氣得牙齒作響,麵部的肥肉一抖一抖。

“陳大人,請問還有什麽疑點?”易水寒句句咄咄逼人,讓人毫無反駁之力。

“……”陳知府一時語塞,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百姓紛紛喝道:“定案!定案!定案……”

這時候,淩瀟然發話了:“陳知府,本王想問本案還有何疑點?”

這話不慍不火,卻讓陳知府臉色慘白,他差點忘了有這兩尊大佛在,若是放了顧長風,林尚書一定不會放過他的,若是不放顧長風,兩位王爺絕對也不會讓他好過,五王爺要他的命就像殺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權衡之下,當然是順應王爺的意思。

“回王爺,下官剛才失言了,請王爺恕罪。”陳知府驚恐道。

“本王隻是來旁聽,陳知府何罪之有,陳知府繼續吧。”淩瀟然淡道,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是,王爺。”陳知府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易水寒看了淩瀟然一眼,此時淩瀟然到底在扮演什麽角色?

陳知府又拿起驚堂木拍了拍,說道:“此案人證物證俱在,林剛海之死實屬意外,與他人無關,顧長風當堂釋放,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