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水寒,你醒醒……”淩逸然喜憂參半,幸好還有體溫,扶起易水寒的肩不停地搖晃。哪昵趣事

“水寒,快醒,你快醒啊,不要,不要死,我帶你回去,我們回去……”淩逸然語無倫次,神思恍惚,眼裏有掩不住的驚慌和害怕。

易水寒沒有醒來的跡象,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唇色發紫。

“水寒,快醒醒,你快醒!易水寒!”淩逸然用力抓住易水寒的肩,發瘋似的吼道。

“很吵。”易水寒皺了皺眉。

淩逸然欣喜若狂,不停地搖晃易水寒的肩,“水寒,水寒,你醒,快醒,你不醒我就在你耳邊大吼,叫到你醒為止……”

“別搖了,我就快掉下去。”易水寒依舊雙目緊閉,有氣無力地說道。

“好,我不搖,你哪裏受傷了?”淩逸然手忙腳亂地檢查易水寒的身體,見易水寒手上纏了有血跡的布,立刻解開布條,沒有傷口,血跡是哪裏來的?

“水寒,你哪裏受傷了,你說話,說話,你不說我就要在你耳邊大叫……”

“腿動不了。”

“腿?左腿還是右腿?”淩逸然緊張地抓住易水寒的腿檢查起來。

“我要掉下去了。”易水寒皺了皺眉,她沒忘記她現在在樹上。

“不會掉下去的,我扶住你。”淩逸然見易水寒右腿上的布血跡斑斑,傷口的血已經幹枯了,有些發紫,中毒了?

“水寒,水寒,你感覺怎麽樣?我們現在回去,我扶你下去……”淩逸然驚慌地說道,易水寒中毒了,他不知道是什麽毒,會不會要命的?他不敢想象下去。

“我很困,別吵,讓我睡會。”

“不許睡!不許睡!你快醒,張開眼睛,不許睡!”淩逸然對著易水寒的耳朵吼道,他害怕,從來沒有過的害怕。

易水寒皺了皺眉,向後靠了靠遠離聲源,震耳欲聾,她的耳膜就快被轟破了。

“兔子,你很吵。”易水寒竭力地抬起眼簾,看著淩逸然,他好像不太好,像發了瘋的兔子,現在那雙眼睛真的和紅色的兔子眼無異。

“水寒,你醒了,不要睡,你中毒了,我現在帶你回去。”他突然覺得那聲兔子是那麽的悅耳,沒有比這更好聽的聲音了,他願意易水寒以後都叫他兔子。

“水寒,小心,你抱住我,我扶你下去。”淩逸然不由分說地抱住易水寒下去。

“不下去,我要睡覺,我很困……”易水寒掙紮了一下。

“不要睡,不要睡,我和你說話,你不要睡,你還記得我們的賭約麽?那晚在落櫻街比試輕功,你輸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的,你都還沒兌現。”

易水寒一聽,精神就來了,抬了抬眼簾,“什麽事?”

“不許睡,不許睡。”

“就這樣?”易水寒又閉上眼睛,這也太簡單了,她不相信。

“是的,就這件事,不許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睡!”

“好,你說的,若你反悔我也會反悔。”易水寒竭力地張開眼睛,不過她真的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