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沉默。哪昵趣事

容止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突然,他轉身飛快地離開,那速度堪比風速,一眨眼就消失在黑夜裏。

易水寒驚訝了一下,那速度比她還要快,容家不愧是武林世家,她原先還以為容家就出了容止一個異類。

一直坐在圍牆上觀看的冷劍驚訝地看著容止衝進屋子裏,然後又仰頭歎息一聲,這易水寒也太鐵石心腸了。

“冷劍,你好像很喜歡看戲?”易水寒笑得很燦爛,但在夜色裏有說不出的詭異。

冷劍頓時覺得毛骨悚然,差點從圍牆上掉下來,他指了指月亮,很牽強地說道:“不,不是,我隻是看月亮。”

“那你看完了沒有?”

“我、我看完了,我這就下去。”冷劍打了個寒顫,立刻回到采桑苑,被易水寒盯上絕對沒好果子吃。

冷劍吸了吸鼻子,他好像聞到酒味,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錯覺,可是酒味越來越清晰,冷劍一驚,立刻衝進屋子裏,桌子上有一壇剛剛開封的酒,還有一隻酒碗,可是、可是,最重要的不見了,容止呢?

冷劍驚愕了幾秒,容止喝酒了,被情所傷喝酒了,這下完了,容止半杯就倒,酒品驚天地泣鬼神,沒有做不到的隻有你想不到的。

易水寒洗過澡後,正準備回房間睡覺,可是,在她房間門口候著的不是容止是誰呢?

她還以為容止已經回去了,不過,容止好像有點不對勁,有點、怪怪的。

這時候,冷劍飛速地趕到,看到容止後立刻停下來了,他不敢靠近。

“公子、公子他喝酒了。”冷劍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句話,一邊說還一邊後退,現在的容止很可怕。

“嗯?”易水寒投了疑惑的眼神給冷劍,喝酒了又怎麽樣?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公子喝酒之後……”冷劍在容止投過來的眼神下不敢再說下去了。

“嗯?喝酒之後怎麽樣?”易水寒疑惑地看著冷劍。

冷劍在容止的眼神下越退越後,最後隻扔下一句‘我不知道’就神速離開,逃命都沒那麽快,心中暗暗為易水寒默哀,容止喜歡你,你應該不會死得太慘的。

莫名其妙的,易水寒嘀咕了一句。

容止還站在那裏,如雕塑般一動不動,怔怔地看著易水寒,眼裏流動著痛苦的掙紮之色。

“容止,你怎麽還不去睡?”易水寒被看得頭皮發麻,容止太怪異了,她一時適應不過來。

“水寒,你為什麽要騙我?”容止一字一句地說道,似乎隱忍了許久的話,達到了可燃點就立刻燃燒起來。

易水寒詫異了一下,現在的容止很強勢,她就像被老師識破了謊言的小學生一樣,她騙了容止很多,不知道容止指的是哪件事。

“容止,我是騙了你。”不管容止指的是哪件事,認錯就絕對沒錯。

“水寒,你回來的時候身上有酒味和胭脂味,衣領上還有唇印。”容止幾乎是怒吼出來,可現在他抑製的樣子比怒吼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