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必了,讓我多養病幾天吧。搞笑圖片/”易水寒擺了擺手,現在北冥國皇室很亂,她不想插這一腳,等他們鬥完,過了風頭火勢她就會辭去這個勞什子狀元之職。

“你的樣子像有病麽?”淩逸然挑眉,他五哥都全好了,易水寒明顯是裝病。

“你不懂,我這是內傷。”

容止一聽就急了,內傷可大可小,緊張問道:“水寒,你哪裏有內傷了?”

冷劍鄙視地看了易水寒一眼,擺明是騙人,偏偏還能把容止給騙了。

淩逸然半信半疑,但還是道:“等會我差個禦醫給你看看。”

“不用。”

“不用。”

易水寒和容止異口同聲。

淩逸然掃了二人一眼,有貓膩,水寒和容止有秘密?“不行,禦醫一定要請的,下午我帶來。”不讓禦醫看,他偏要請。

“不用,我連禦醫解不了的毒都可以解,那些禦醫會比我厲害麽?”易水寒裝作十分自大的樣子,也許淩逸然開始懷疑了。

“你隻是有解藥,我看醫術一定及不上禦醫,況且看看也沒所謂。”淩逸然貌似很關心的樣子,易水寒似乎很抗拒禦醫。

“嗯,那好吧,你有空就帶來。”易水寒很大方的樣子,似乎是在施舍給淩逸然似的。

淩逸然有些意外,易水寒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

“你不去上早朝麽?就快遲到了。”易水寒瞟了淩逸然一眼。

“不了。”淩逸然沒什麽表情,無關痛癢地說道。

易水寒挑眉,估計兔子他老爹活不了幾天,緊張的時刻來臨了,兔子還這麽悠閑?

易水寒聳了聳肩,起身出了屋子,去漱口找早點吃。

屋子裏隻剩下三人,冷劍感覺他是多餘的,一種怪異的氣氛在蔓延。

“容公子好像經常來狀元府?”淩逸然貌似很有風度地說道,可眼裏神色卻是冷然的。

“彼此彼此。”容止毫不給麵子不冷不熱道,隱隱散發出一股清冷的孤傲之氣。

啪啪啪,外麵傳來極大的敲門聲,可是沒有人去開門。

狀元府門外的人正是千雪、司儀和千煥三人。

司儀從腰間取出一把鑰匙,在千煥麵前揚了揚,“你小子敲什麽門呢?師父一般都不會開門。”

“啊?那客人怎麽進去?”千煥一頭霧水。

“翻牆唄。”千雪一副你是白癡的樣子,今早她這個堂弟也不知發了什麽瘋,非要跟著來。

“呃?這樣都行?”千煥一臉驚訝,姐夫實在太有性格了,一般人是望塵莫及啊。

三人進了狀元府,一個人也沒有,千雪和司儀已經見怪不怪,還習慣了,但千煥又是一臉疑惑,這裏有人住麽?

“司兄,這人都哪裏去了?”千煥環顧了一周,撓了撓腦袋問道。

“小子,我不是你師兄!師父沒收你做徒弟!”司儀敲了敲千煥的頭。

“司兄師兄還不都一樣,你師父是我姐夫,都是一家子。”千煥決定套近乎,讓司儀做他師兄他也認了,更何況司儀的確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