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憤憤不平地錘了兩下地麵,狼狽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李禦醫,狀元的身體怎麽樣?”淩逸然貌似很關心地問道。

“回王爺,狀元的身體並無大礙。”李禦醫規規矩矩地答道。

千雪鬆了一口氣,同時又狐疑地看著易水寒,易水寒到底使了什麽法子?

“李禦醫你確定無礙?”淩逸然一雙如鷹眼般銳利的眼睛看著李禦醫,眼裏的深意讓李禦醫打了個寒顫。

“回、回王爺,本官醫術不湛,確實檢查不出什麽大礙。”李禦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唯唯諾諾地說道。

淩逸然的臉色有些冷、陰沉,似乎很不高興這個結果。

“逸然啊,你好像巴不得我有什麽大病似的。”易水寒故作一臉委屈和傷心。

“怎麽會,你沒事就最好了。”淩逸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承你貴言。”易水寒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最後,淩逸然讓李禦醫回去,李禦醫如蒙大赦,急急地離開狀元府,這狀元府的氣場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淩逸然冷冷地看了容止一眼,又對易水寒怪異地笑了笑,便離開了狀元府。

千雪指著淩逸然的背影,嘖嘖了兩聲:“你看他那拽樣!”

易水寒神色微斂,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沒辦法,他有這樣的資本。”

容止擔心道:“水寒,剛才那禦醫怎麽會……”

千雪也一臉好奇地湊過來,“對了,剛才你使了什麽法子?”

“山人自有妙計。”易水寒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她隻不過對那禦醫下了個暗示。

“徹,不說就算。”千雪悶悶道,那丫總是神神秘秘。

接下來的幾天,千雪和司儀致力於商場,開始大規模地進軍,二人忙得不可開交,工作地點回到了快意園。

易水寒這幾天夜裏不是去月上樓就是青鸞峰崖底,或是到快意園和千雪商討些事情。

深夜,漆黑一片,山間冷風陣陣。

青鸞峰崖底。

易水寒隱在林子裏,看著暗閣裏上千人的技能演示,有點成績,雖然離她的要求還很遠,若是過個半年絕對會有質的飛躍。

“常老板,有什麽問題?”

“問題不大,這些人都是亡命天涯的人,經曆的多,吃得苦。”常勝是頗為滿意的,主要是公子的訓練方式十分奏效。

“把派出去的人全部收回來,從新挑選一些人插在賭坊裏,另外最近賭坊新增了許多連帶產業,也要把人插.進去,還要挑選一批輕功好,隱匿術好的人盯著千家。”

“千家?”常勝驚訝,難道公子要和千家抗衡,千家百年基業,而賭坊和暗閣才建立幾個月,雛形初成,和千家對抗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常老板你誤會了,千家即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動,暗閣隻不過是推波助瀾。”易水寒勾了勾唇,她很期待這場變動。

“怪不得最近搜集了不少關於千家產業受到打擊的消息。”常勝恍然大悟,暗閣一直查不出的消息,公子就已經知道了,是他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