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參見太子殿下。搞笑圖片/”易水寒故作驚訝的樣子起身作了一輯。

“免禮。”淩傲然擺了擺坐下,一雙銳利的眼睛看著易水寒,似乎要看出個窟窿來。

“謝太子殿下。”易水寒心中暗罵,她什麽時候那麽卑躬屈膝過了,該你淩傲然被淩瀟然奪了皇位。

“聽說前陣子狀元和上官將軍爭千家小姐而大打出手。”淩傲然似是有意似是無意地說道。

“那都是傳聞,我哪敢和上官將軍大打出手,即使打我也隻有挨打的份。”易水寒故作不甘地說道,哼,想試探她?

淩傲然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易水寒腰間的金扇子,說道:“九弟從不離手的扇子怎麽會送給了狀元?”

“太子殿下誤會了,其實之前我並不知道九王爺是王爺,我甚是喜歡那把金扇子,於是設了個法子和九王爺賭,把九王爺的扇子騙到手,後來我高中狀元後才知道九王爺是身份尊貴的王爺,我後悔不已,九王爺也因此對我頗有微詞,還刻意把狀元府設到逸王府隔壁。”

易水寒聲情並茂,繪聲繪色地說道,估計淩傲然是想拉攏她,但她無權無勢還甚至連官職都沒有,那麽淩傲然的目的是想讓她接近淩逸然和淩瀟然。

“今天純粹是邀狀元喝酒,不知狀元可賞臉。”淩傲然隨意道。

“賞臉,賞臉,求之不得。”易水寒一臉諂媚,心中早已罵了淩傲然祖宗十八代,姓淩個個都成了精,她現在這副阿諛奉承的樣子一定沒骨氣極了,哼,淩傲然你祈禱別落到我手上吧。

還好,淩傲然喝了幾杯酒就離開了,淩傲然此舉隻是試探她。

易水寒摸了摸下巴,忽然怪異地笑了笑,或許這次應邀是個契機。

月已中天,狀元府。

冷劍坐在圍牆上看著在院子裏站著的容止,他最近發覺公子有點奇怪,有時候夜裏無緣無故地站到狀元府的院子裏,眉頭緊皺,神思恍惚。

容止一身月牙白錦袍,如雕塑般站著,看著緊閉的狀元府大門,有一件事讓他越來越不安、掙紮、彷徨,還有害怕。

十天前的深夜他見一道黑影出了狀元府,那道黑影是什麽人都可以,但讓他想不到的是,那道黑影竟然是水寒,他不敢追上去,甚至不敢被水寒知道他發現了。

在他觀察之下,隔三五差,水寒都會在深夜出去,直到快要天亮才回,水寒到底出去做什麽了?他不想和水寒之間有任何猜忌,可總是事與願違。

有人,容止側頭一看,他以為是水寒,可惜不是。

“容公子,水寒呢?”來人正是淩逸然,一身華貴的紫色錦袍似乎是他的標誌。

“我也想知道。”容止沒有多看來人一眼,目光又移回那道緊閉的大門上。

淩逸然的臉色有些凝重,還有冷然,今天中午水寒的舉動他全數看到了,他一直隱在樹蔭的圍牆上,可是水寒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因為這件事他悶得慌,既然如此,他決定親自直接問水寒,他不喜歡易水寒有任何隱瞞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