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圍牆上坐著的冷劍狐疑地看了看淩逸然,淩逸然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難道也是在等易水寒?

今晚霧水很多,兩人一話不說地站著,發鬢上已經有些霧水,兩人似乎都沒有離開的意思。看

“不知九王爺有何事呢?”容止臉色有些冷,不冷不熱地說道。

“和容公子一樣在等人。”淩逸然也不是吃素的,想趕他離開?他偏不給容止這個機會。

容止皺了皺眉,雖然淩逸然不知道水寒的身份,但現在看來水寒在淩逸然心中的地位不低,恐怕已經動了心思,萬一水寒恢複了身份後,後果他不敢想象,看來要盡快把水寒帶離寧城這個是非之地。

易水寒在夜裏回來從不從大門進,都會選擇翻牆,可是今晚,坐在牆頭那個不是冷劍是誰呢?

易水寒咒罵了一聲,冷劍怎麽會在那裏,又不好的預感,難道容止在院子裏,她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見容止,容止的鼻子比狗鼻子還要靈,一定會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和胭脂味,於是她決定回頭走繞過采桑苑,從狀元府後麵進去。

“易公子,你這是要去哪裏?”

冷劍這麽一喊,易水寒的腳步止住了,院子裏的容止和淩逸然的目光很有默契地轉移到冷劍的方向,仿佛要把牆看穿透。

易水寒轉過身,笑得很燦爛,一步一步地走向冷劍,找抽?老娘就成全你。

冷劍打了個寒顫,易水寒這個表情絕對是驚豔,同時也是絕對的驚心,在夜色有說不出的詭異。

“冷劍,你好像很喜歡坐到牆頭上?”易水寒笑意不減,一雙半闔著的鳳眸滿是陰森。

“不,不怎麽喜歡,我現在就下去。”冷劍搖了搖頭,訕笑兩聲。

“既然不喜歡,我就幫你下來。”易水寒話鋒一轉,快速出手抓住冷劍的衣角,用巧勁一扯,嘭的一聲,很不幸地,冷劍狼狽地從牆頭上摔下來。

冷劍哀嚎一聲,整個人爬到地上,臉朝下,他想不到易水寒一個女子會這麽大力,他都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形就被扯下來。

易水寒還不盡興,踩了冷劍一腳才甘心,“這是小小的教訓。”

冷劍捶了兩下地麵,這還小小?他堂堂容家一等護衛,武功高強,他的名字在江湖上即使不是響當當,但也有點威名,什麽時候淪落到被人踩?

易水寒哼了一聲,翻牆進了狀元府,她才穩住身形,在抬頭瞬間就愣住了,不僅是容止在,還有淩逸然?兩人的臉色好像不怎麽好。

“你們倆這麽晚了還不睡?”易水寒沒有走過去,隻是遠遠地打了個招呼,容止的鼻子很靈的,她也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

可是易水寒不走過去,不代表兩人不會走過去。

兩人很有默契地來到易水寒身邊,容止的臉色更陰沉了,淩逸然眉頭一皺,酒味,胭脂味。

“水寒,你去哪裏了?”容止的語氣還是很溫柔,可是隱隱帶了一股抑製著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