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爺,夜深了,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哪昵趣事/”容止說道,但他自己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還沒有睡意,隻是不知道容公子是否也是?”言下之意是你為什麽也不回去。

容止有些怒氣,他自然不會先離開,每晚他都會等水寒房間的燈熄滅了他才安心回去,今晚淩逸然在這裏他更不安心。

僵持了一會,容止的臉色越來越冷然,最後先淩逸然一步離開,翻牆回到采桑苑。

淩逸然見容止離開了,他才甘心離開,也是翻牆回到逸王府。

可是不到半刻鍾,容止又翻牆回到狀元府,遠遠地看了看易水寒的房間,直到沒有了燈光他才回采桑苑。

易水寒在床.上輾轉反側,最近的事情太多了,突如其來的意外更多,她有些應接不暇,要想個法子盡快結束這一切,不然時間越長羈絆越多,她向來都是個灑脫獨斷獨行的人,從不優柔寡斷,可現在似乎有些偏離軌道。

……

全國舉喪期就快結束,也就是離新皇登基時日不遠了,寧城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城內滯留著一股壓抑之氣,原本炎熱的夏日更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幾天易水寒都沒有出狀元府,因為狀元府已經被監視了,在告訴了淩逸然這麽千家的內幕時她就預料到這個結果,即使淩逸然信得過她,淩瀟然也決不會掉以輕心。

容止心中不滿,但也樂得清閑,這樣水寒就不會偷走出去了。

明天就是新皇登基大典,易水寒隱隱覺得不會那麽順利,這幾天她都在猜測淩瀟然會什麽時候把千家暗藏的勢力給滅了,可到今天都還沒有消息。

難道是今晚?易水寒皺了皺眉,現在已經中午了,本來這件事她隻要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可是她還是有點不安。

容止察覺到易水寒皺了好幾次眉,她在擔心什麽?擔心誰?

直到黃昏時分,淩逸然來了,扔給易水寒一道聖旨。

果然是今晚,易水寒打開聖旨看了看,一道空白的聖旨。

“容止,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易水寒把聖旨遞給容止,那個印章她沒見過,很難看出真假。

淩逸然聞言,氣得差點吐血,他拿來的聖旨還有假的?擺明是不相信他,難道他和易水寒之間隻有交易?

容止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遞還給易水寒。

易水寒收好了聖旨,問道:“今晚什麽時候行動?”

“亥時,不過你別想著耍花樣,不然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淩逸然正色道,易水寒一肚子壞水,膽子大得驚人。

“你對我信心太大還是對自己沒信心。”易水寒懶懶道。

淩逸然輕哼了一聲,取出一張寧城的地圖,看了易水寒一眼,“你今晚要和我一起行動。”

易水寒秀眉一挑,要把她扯進去?

“不行!”容止冷冷道。

“容公子請放心,我淩逸然擔保水寒不會有任何閃失。”

“不行!”容止毫不留情地拒絕,誰的擔保他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