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把易水寒問住了,她想說,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何來離開?可是她不敢說出來。哪昵趣事/

“水寒,你不要離開我,好麽?”

“容止,我不可能停留下來的,我很自私的,我不值得你對我好……”

“不,不,你值得的,水寒,你很美好,沒有人比你更好了。”容止急切地說道。

“……”易水寒啞口無言,因為容止你沒有見到我陰暗的一麵,你的感情一片空白,或者你對我的隻是一時迷戀,又或者根本是我不懂得……

“水寒,我困了,我想和你睡。”容止眼底裏有濃濃的睡意,眼簾微微下垂,又竭力張開。

什麽?易水寒驚訝地看著他,現在的情景和上次一樣,難道容止喝酒了就會找人睡覺?這樣的怪癖可是很嚴重,很雷人,怪不得容止滴酒不沾。

“容止,我送你回采桑苑睡覺。”

“不回去,我想和你睡。”容止像個小孩子似的,執著地說道。

“……那好吧。”易水寒心中哀歎一聲,容止真是個怪胎,連怪癖都那麽雷人。

容止還是和上次一樣,一沾床就睡著了,雙手捂住易水寒的一隻手。

易水寒踹掉了被子,眼光光地看著床頂,今早睡得太多了,加上容止就在她身邊,她睡不著了。

第二天一早,易水寒醒了,容止還沒醒,她可不敢再弄什麽偷襲,躡手躡腳地下床到屏風後換衣服,今天她要進宮,換上了那套寶藍色官袍。

換好了衣服出來後,見容止已經醒了,正在穿衣。

容止見她出來了,本來他就已經手足無措,此刻更是慌得停下了所有動作,目光閃爍地看著她,他想起他昨晚無恥的要求,紅暈一直從脖子到耳根,酒果然是個害人不淺的東西。

“容止,早晨。”易水寒若無其事地打了個招呼,連忙出了門,又把門關上。

易水寒一出了門就見冷劍走過來,那家夥每次都是那麽及時。

“易公子,我家公子呢?”冷劍問道,他是奉夫人之命保護公子的,雖然公子的武功比他還要好,但遇上易水寒這塊硬板就很難說了。

“自己去找,我要進宮一趟。”易水寒沒好氣道。

“什麽?公子不在你的房間?”冷劍驚道,完了,容止喝醉酒後會性情大變,會把心底裏隱藏的**放大,做出一些常人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你這麽大聲找死啊?”易水寒惡聲惡氣道,她恨不得過去把冷劍的嘴巴封上。

突然,冷劍直直地看著易水寒身後,他見到有一個人從遠處走來,雖然很遠,但仍然看出他臉上的震驚和怒氣。

易水寒轉頭一看,那人赫然是淩逸然,剛才冷劍這麽大聲,兔子不會是聽見了吧?

所有氣氛停頓了十秒鍾,突然,吱呀一聲,門打開了。

容止有些詫異,怎麽這麽多人?他甚至不敢看易水寒。

冷劍鬆了一口氣,還好容止毫發未損。

淩逸然的腳步停住了,他是來找水寒進宮的,他從遠處見水寒從房間裏出來,那麽容止怎麽會從那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