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湖上,一艘裝飾豪華的彩船在湖上飄蕩。出品甲板上,美酒佳肴,美人如玉,絲竹聲嫋嫋。

丫鬟為易水寒添上了酒,可易水寒一口都沒喝,隻是閑坐著,看美女跳舞奏琴,隻要是美人她都愛看,不論男女,看美人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可惜沒有美酒相陪啊。

紫衣男子見易水寒隻盯著舞女看,認為對方隻是個好色之徒,因此他心中對易水寒多了幾分不屑。

紫衣男子擺了擺手,甲板上的仆人丫鬟舞女連忙退下回到船艙裏,霎時,偌大的甲板上隻剩下二人,有點安靜,隻有微風拂過珠簾,珠子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爆發吧。

紫衣男子見易水寒有一包藥,手上還有傷痕,於是便問道:“你受傷了?”

易水寒搖了搖扇子,笑道:“不是,是我妻子病了。”

紫衣男子笑道:“你一人住在雲來客棧,何來的妻子?”

聞言,易水寒神色微斂,果然,她波瀾不驚道:“既然你知道,何必明知故問呢?”

紫衣男子也不惱,隻是淺淺一笑,道:“在下隻是在關心公子。”

“那真是有心了。”易水寒心中暗罵,真是一隻笑臉虎,口蜜腹劍,笑裏藏刀,談笑中殺人於無形。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呢?”

“公子真客氣,問人之前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麽?”

“嗬嗬,也是,在下淩逸然。”

“原來是淩公子,我大名就沒有,小名有一個,易水寒。”易水寒也輕笑兩聲,心中冷哼,兔子一隻,她還害怕不成。

淩逸然眼中閃過異色,即使對方不認識他淩逸然,但也該聽過姓淩代表的是什麽。

“原來是易公子,怎麽易公子一人住在雲來客棧呢?”

易水寒臉上不露聲色,原來是盤問家底的,她笑道:“因為我無親無故,還沒有妻子,所以隻能孤身一人,至於為什麽住在雲來客棧呢,因為雲來客棧的服務態度好。”

淩逸然想不到對方會用這麽無賴的方式回答,哼,但他也不是好忽悠的,“易公子怎麽會來皇城?祖籍何處?”

“我純粹是來皇城遊玩,至於祖籍,我四海為家,談不上祖籍在哪裏,那麽淩公子你是怎麽會來皇城,祖籍又是何處?”

聞言,淩逸然被剛喝到口中的酒嗆著,這個問題......,隻要腦子正常一點的都會知道,他在懷疑對方是不是在無視他。

“咳咳,我本來就是寧城中的人,祖籍寧城。”

聞言,易水寒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

淩逸然舉起酒杯,道:“難得和易公子相識,我在此敬易公子一杯。”

哼,敬酒?這話說道太有質量了,想看她易水寒的真麵目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她笑道:“真是十分抱歉,我有傷在身不方便喝酒,還請淩公子見諒,況且心意到就夠了,我也十分高興和淩公子相識。”

淩逸然微微不悅道:“既然易公子和我是真心相識的,何不摘下麵具真誠相對呢?還是易公子認為我淩逸然不值得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