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草民和陳江是鄰居,草民家中養了一頭母豬,上兩個月生下了八隻豬崽,陳江家養了一頭公豬,他說我家的豬崽是他家公豬的種,非要草民把給他五隻豬崽,草民家的母豬既沒吃陳江的一口飯,也沒喝陳江家的一口水,為什麽要草民把豬崽給陳江?但是陳江不甘心,趁夜裏到草民家偷了五隻豬崽,草民迫於無奈,才把陳江告上公堂。哪昵趣事/”

“陳江,可有此事?”易水寒問道。

“大人,王貴家的豬崽是草民家公豬的種,草民取回來也是理所當然,若沒有草民家的公豬,王貴家的母豬會產出豬崽麽?”陳江一臉憤怒。

易水寒聽後,心中翻了翻白眼,道:“陳江,你家的公豬侵犯了王貴家母豬,你還好意思去偷人家的兒女?王貴,你不給豬崽陳江,害人家父子分離,你還好意思去狀告陳江?”

眾人一聽就懵了,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王貴和陳江更是麵麵相覷,大惑不解。

陳江更擔心的是王貴會要回五隻豬崽,於是便道:“大人,那豬崽到底判給誰?”

“陳江你家一頭公豬生不出豬崽,王貴你家一頭母豬也生不出豬崽,倒不如把兩家的豬圈養在一起,共同喂飼,等有更多的豬崽出生,到時候作賣也好,宰殺也好,產生的利益平分就是了。”

二人人一聽,覺得這個主意好,而且兩家十多年鄰裏,說不定這輩子都是鄰居了,也不想因此老死不相往來。

二人相視了一眼,眼中都有些愧意,但不知如何開口。

“還告不告?”易水寒拍了拍桌子,她的時間很寶貴的。

“不告了,不告了。”王貴連忙道。

“下去,下去,下一宗,快傳人上來。”易水寒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直到黃昏,一整天下來,處理了十多件案子,易水寒暗暗叫苦,說了一整天的話,喉嚨發痛。她還不在乎知府一職那一點月薪,按等價來對換,她在21世紀打一單官司都不僅那一點月薪。

“要不要替你請個禦醫?”淩逸然有些擔心,水寒受傷還沒休養夠一個月,每天做的事情那麽多,又費腦力,喉嚨不舒服。

“隻要你不要跟我說話就行了,我不想說話。”她一句話都不想說,留回明天說。

……

兩天後,千雪身上的紅點消散了,中午的時候便找千諾一起去錦樓吃飯,千雪本來不想讓司儀去的,豈料司儀死活也要跟著來。

千諾糊裏糊塗地跟著千雪來到錦樓,他甚至不知道什麽時候答應了千雪去錦樓吃午飯。

司儀覺得好奇,他們兩兄妹無緣無故為什麽要到錦樓吃午飯?千家的廚子不比錦樓的廚子差,哼,一定有貓膩。

到了錦樓門口時,剛好碰上了上官靈和她的小丫鬟,還有護送的關山。

今天上官靈一身淺綠色紗裙,梳了一個雙環髻,柔軟的發絲散落在胸前,頭上別了一朵綠色的珠花,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宛如踏水而來的碧波仙子,引得路人頻頻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