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在外麵焦急如焚,容止讓他外麵守著,現在裏麵又沒有了聲音,這種種沉寂更是讓人害怕,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原創首發

過了好一會兒,易水寒的身體放鬆下來,呼吸也緩和下來,雙手鬆開被單,秀眉舒展,臉色慢慢正常起來。

“若是以後再水寒再是這樣,不要吵醒她,會很危險的。”容止小聲叮囑。

“我知道了,水寒為什麽會這樣的?”千雪擔心問道,擦幹了眼淚,剛才嚇死她了。

“我也不知道,我認識一個怪醫,聽他提起過,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

“容止,謝謝你。”千雪有些不好意思道,以前她老是為難容止。

“是我謝謝你才是,不要告訴她我來過。”容止深深地看了易水寒一眼便起身。

“為什麽?”千雪疑道,每次都是容止煎好藥讓她拿給水寒,還不讓她告訴水寒。

“不要告訴她。”容止轉身離開,水寒已經不再需要他,他不想對她造成任何困擾。

千雪看了看容止,受傷的男人啊,現在她倒覺得容止挺好的,對水寒體貼入微,事事以水寒為先,可惜易水寒那丫不懂得珍惜。

司儀見容止出來,便急急上前問道:“容公子,師父怎麽樣了?”

“已經沒事了。”容止淡道,語畢便向采桑苑走去,隻給司儀留下一道寂落的背影。

司儀聞言,這才放心下來,隻是師父究竟怎麽回事?好像大家都不讓她知道,這讓他甚感挫敗。

千雪一直守在易水寒身邊,不敢離開半步,她身邊的人已經很少了,不可以再少了。

易水寒一醒來就見千雪定定地看著自己,一雙眼睛紅紅的,像哭過似的。

“你怎麽在我的房間?”

“嗚嗚,好你個易水寒啊,剛才嚇死我了,叫你也不醒,一點反應都沒有?”千雪積壓了那麽久的驚慌和擔心一下子湧出來了。

“不用叫醒我,不要叫醒我,千萬不能叫醒我。”易水寒正色道。

“呃?”千雪一怔,好像很嚴重的樣子:“為什麽?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上次受傷留下的後遺症?”

“不是,沒有,我的身體很好,總之不要叫醒我,每到六月我就會這樣的,過了六月就沒事,不用擔心。”

“你這是什麽病?為什麽會隻在六月發作?”千雪驚道,還有季節性的病?

“不是病,我沒有病,你就當我是失眠。”

“可是好像很嚴重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你會全身冰冷,很嚇人啊!”千雪有些責怪。

“大概是這樣的,我不會有事的,每年六月都是這樣,不要擔心。”

“真的沒事?”千雪不相信。

“沒事,你怎麽那麽囉嗦。”易水寒笑了笑。

“還不是因為你,你嚇死我了,你還答應和我暢遊世界呢,萬一你生病了怎麽和我去?”

“都說了不是病,還有,不要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哦,這大概沒問題吧。”因為容止已經知道了,千雪心中暗暗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