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目光簡直如芒在背,易水寒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我很美,但你也不用這樣看。哪昵趣事/

淩瀟然收起目光,斂了斂心神,那樣的人若不能收於麾下,就隻能毀掉,不僅是因為危險,而是這樣的人天生就有蠱惑之色,會讓人迷失、沉淪。

易水寒可沒放過淩瀟然眼中的殺機,無論是在這裏還是在二十一世紀,想要她的命的人多的是,不知為什麽,她總能惹來殺機,可能是她不甘於平凡吧,非要出來製造一些事端。

“你退下吧。”

“臣告退。”易水寒作了一輯,學著那些大臣一般,先向後退幾步,然後再轉身走人。

出了禦書房的門,她習慣性地看看天空,舒一口氣,天很藍,有幾朵白雲在飄,真是個好天氣。

現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所以她決定不回翰林院,直接打道回府,才走了兩步就見淩逸然在不遠處的樹下,不會是等她吧?

“有空麽?”淩逸然已經來到易水寒跟前。

“其實我有沒有空是皇上說了算,其次就是你說了算。”

“好,那跟我走。”淩逸然也沒有生氣,易水寒的言外之意他豈會聽不明,不就是諷刺他用權力命令別人。

易水寒沒有說話,默默地跟上,這天氣有點熱,早上起來喝了杯茶後到現在都沒喝一口水,她有點口渴。

“水寒,你還是盡快把那道聖旨交出來吧。”淩逸然正色道,不僅是因為擔心易水寒拿那道聖旨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更擔心到時候他也保不住易水寒。

“很快的,反正我要那道聖旨也沒用。”她深知那道聖旨相對於免死金牌,若早早交出來,她不知道淩瀟然會怎麽對付她。

穿過了幾重宮殿,假山流水,亭台樓閣,終於來到了一園子,不就是上次和淩彩衣摘桃子的園子麽?

“來這裏做什麽?”易水寒一頭霧水,不會是想她和淩彩衣培養感情吧?

“你不是說這裏的桃子好吃麽?我是帶你來摘桃子。”

“你傻啊,那是淩彩衣母親種的桃樹,是種給她女兒的,我還沒缺德到這個地步去偷一個母親留給女兒的東西。”

“呃,是麽?我不知道。”淩逸然有些發愣,若不是那天見易水寒在樹上摘桃子,他還真不知道這裏有一棵桃樹。

“嗬嗬,那你以前一定偷了不少。”

“沒有,就偷過一個,還給你吃了。”也就是說雖然是他偷,但吃的人是你。

“那現在回府吧。”易水寒眨了眨眼睛,你給我就吃了,這難道還是她的錯不成。

二人正準備離開時,那踏著陽光,撐著紙傘而來的美女不是淩彩衣是誰呢?

“見過九皇兄。”淩彩衣有些緊張地施了一禮。

“這天氣有些熱,十三妹怎麽出來了?”淩逸然淡淡地問道。

“彩衣隻是想到園子裏坐坐。”淩彩衣不經意地看了易水寒一眼,低低答道。

她幾乎每天來園子,到桃樹下坐坐,每天都幻想會遇到狀元,想不到今天成真的,皇天不負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