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謝,都得謝謝。-首-發”顧想容笑得像朵花似的。

千雪見上官靈一直低著頭不說話,難道他們的話題靈兒插不進話來?

“靈兒,這裏的點心很好吃的,你多吃幾件。”千雪把一盤草餅推到上官靈麵前。

“不用了,我累了,關山,送我回將軍府。”上官靈沒有看任何人,緩緩地起身。

“是,小姐。”關山應道,然後側頭看了看顧想容。

顧想容別過臉,避開了關山的目光,直至上官靈和關山離開了,她才回過頭了。

千雪見此,這幾人怎麽這麽奇怪,特別是靈兒,好像很失落的樣子。

“靈兒她怎麽了?”

“我哪裏知道,估計是發小姐脾氣吧。”司儀沒好氣道。

“哼,我有問你麽?靈兒一點脾氣都沒有,溫順得很呢。”

“千小姐,會不會是我怠慢了上官小姐?”顧想容有些懊悔,剛才她隻想著碑的事情,太得意忘形了。

“沒有,沒有,靈兒不計較這些的,估計是真的累了吧,倒是你,想容,你和關山怎麽了?”

顧想容一聽就氣了:“他根本不喜歡我在風滿樓工作,說女子應該在家打點家務,我哥哥都讚成我在風滿樓工作了,他有什麽資格反對。”

“嗬嗬,想容你好樣的,關山這些是大男人主義,容不得女人比他強,他希望女人都是小鳥依人的,讓他內心得到極大的自豪感,這種男人比比皆是。”

司儀輕咳了兩聲:“千雪,比比皆是,別把我說進去,我絕對不是。”

千雪瞟了他一眼:“哼,哪裏知道你是不是呢,所謂人不可貌相,你長了一張小白臉,說不定你內心是極其大男人主義。”

司儀輕哼了一聲:“哼,這不是由你說了算的,時間會證明一切。”

顧想容道:“千小姐,我也覺得司公子不是那種人,我看司公子是十分開明的。”

司儀道:“聽見沒有,我是十分開明的。”

千雪輕哼了兩聲,不說話。

顧想容笑了笑,千小姐和司公子兩人真有趣。

……

這天,風和日麗,天清氣爽,易水寒和淩彩衣又到園子裏摘桃子。

漸漸的相處下來,淩彩衣覺得易水寒就像她哥哥一般,她母妃早逝,並無同胞手足,其他所謂的皇兄皇姐更不會關心她,此刻讓她感到親切,關懷備至的感覺。

侍女聽了自家公主說不喜歡狀元,對狀元隻有兄妹,朋友之情,她深深感到可惜,不過這樣也好,公主可以有個說話商量的人,她隻是一個小小的侍女,讀書見識不多,難以為公主排憂解難。

二人摘好了桃子後,便到涼亭裏坐下,品茶吃桃子。

“公主,那人是誰?”易水寒見遠處那個綠色宮裝的女子,正是上次和她對望的女子。

“那是顏昭儀,皇上登基不久後擴充後宮,選秀被選進來的。”淩彩衣也看了看那女子。

“知道她以前是什麽人麽?”

“好像是那個偏遠知府的女兒,身份不怎麽樣,可能皇上見她有幾分秀氣,便封了個昭儀,怎麽了?”淩彩衣疑道,那是皇上的妃子,狀元這麽明目張膽地看,若被有心人告一狀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