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在後麵猛追,容止的速度太快了,他還沒說完就不見了容止的人影。

“發生了什麽事?”容止焦急問道。

千雪有些悲哀地看著容止,難道告訴你水寒要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她突然覺得容止真可憐。易水寒不找容止,那到底找誰了?

“發生了什麽事?”容止再次急急問道。

“咳咳,沒什麽,沒什麽,隻不過很久沒有見到容止你,讓司儀去問候一下你。”千雪連忙打哈哈,讓容止知道了,容止必定傷心死。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容止的語氣冷下來了,一股壓抑的冷清氣息表露無遺。

“真、真的沒事。”千雪有點後悔去找容止了。

“別廢話!現在找水寒要緊!”淩逸然怒道,叫來了容止一點用都沒有,還讓他白等了!

“水寒不見了?怎麽會不見了?”容止焦急道。

“淩逸然,你要找水寒的你就去找,別在這裏廢話!快走!”千雪立刻道,決不能讓容止知道。

淩逸然沉默了,此刻他想殺人,讓他怎麽去找?去哪裏找?逐家逐家的青樓找?難道要壞了易水寒的好事!他無法忍受!那些人都配不起水寒,他恨不得將那些人都殺了!

“淩逸然,你快去啊!”千雪催促。

淩逸然苦笑,轉身正準備離開,可是容止擋在了他麵前。

“淩逸然,水寒到底怎麽了?”容止毫不客氣地冷冷道,語氣裏還有威脅的意味。

“水寒,中了媚.藥。”

千雪恨不得把淩逸然的嘴巴縫上,她想阻止都來不及,看了看容止,隻見他的臉色漸漸慘白下來。

司儀一愣,好半晌還沒回過神來,那麽師父是去找女人去了。

千雪歎息一聲,現在即使責罵淩逸然也沒用,不如想了想解決辦法。

“水寒在哪裏什麽時候中媚.藥?”容止焦急道,或許還有轉機,或許他是十分迫切知道水寒會找哪個男子。

“在皇宮,已經有一段時間,我聽宮門的侍衛說水寒出宮了,就到狀元府來尋人。”

水寒比淩逸然更早出宮,淩逸然一路尋來,尋到狀元府都不見人,也就是說易水寒刻意不回狀元府,到別的地方去了。

容止神思恍惚,水寒可以選擇回來狀元府,但是沒有,那麽水寒已經心有所屬了?那人是誰?

淩逸然不僅擔心,還有自責,早前易水寒請求他幫他辭官,若易水寒辭官了,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司儀見二人還是一臉擔憂的樣子,於是便道:“其實也不用太擔心的,這種藥很容易解的……”

司儀還沒說完,淩逸然和容止二人眼中的冷光投到司儀身上,司儀隻得乖乖地閉上嘴巴。

“那個,那個是不是中了那個藥,就一定要那個那個的?”千雪弱弱地問道,小心地觀察幾人的神色。

司儀一聽,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什麽叫那個那個,可是又見淩逸然和容止投來的冷光,他立刻收起了笑意。

千雪促崔:“說話啊,是不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