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也做不到，我隻想追求。”上官靈低低道。

“有時候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當你得到之後會慢慢了解到它的不足，並非你想象中那麽美好。”

“我不知道，我就是在渴望，心底裏渴望，從來沒有過的渴望。”上官靈有些痛苦掙紮地說道。

“那我祝靈兒你好運。”每個人都有他追求的權利，她沒有資格阻止，也無法阻止，所以對任何人她最多隻是旁觀，說得冷漠一點就是，與我無關。

這時候，千雪進屋子來了，她神色閃爍地看了看上官靈，硬著頭皮坐下，故作鎮定地倒了杯水喝。

怎麽開口？怎麽開口？

“千雪，你怎麽了？”上官靈看了看千雪，她實在好奇千雪到底和千諾說了什麽？她感覺出千雪不想幫她，甚至會在千諾麵前詆毀她。

“嗬嗬，沒什麽，這天氣有點熱，喝茶，喝茶。”千雪訕笑了兩聲，食不知味地喝著茶，她覺得這杯茶忒苦澀。

上官靈心中糾結不已，千公子沒有進來，千雪進來了卻什麽都不說，說不定千公子在外麵等她，千雪是故意不說的：“千雪，你怎麽一個人進來了？”

“嗯，我七哥在外麵，挺閑的，不如你去找他說說話。”千雪神色閃爍地說道，眼睛根本不敢看上官靈，她真的不想靈兒這麽美好的女孩子受傷。

“嗬嗬，那好，我去去。”上官靈笑著起身，果然，千雪是刻意不說的。

千雪幾乎淚流滿麵地目送著上官靈遠去的嬌影，她不敢想象靈兒回來的樣子，哭？失魂落魄？假裝堅強？

“水寒，我覺得靈兒變得大膽了，執著了。”千雪感概，這是好還是不好？

“人總要成長的。”易水寒輕飄飄地回了一句。

“可是一時之間成長的太快，靈兒她自己不能接受，承受不了，還可能產生很多負麵的影響。”

“你擔心什麽呢？這些事情還用不著你擔心，不如擔心你自己還好吧。”

“我有什麽值得擔心的？不就是這樣。”千雪幽幽道。

易水寒笑了笑，不說話，一臉閑適地喝茶。

千雪還在苦惱，瞥了易水寒一眼，那丫的還這麽好心情喝茶，喝喝，噎死你！

過了好一會兒，都不見外麵有動靜，千雪躡手躡腳地趴在門口張望，隻見兩人的背影，又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

“水寒，你說他們談成怎麽樣呢？”

“你這麽急躁做什麽呢？皇帝不急太監急。”

“我能不急麽？若之前不是我極力撮合他們，或許靈兒就不會喜歡上千諾。”千雪愧疚道，早知道有今天，她怎麽也不會幫靈兒約千諾。

“你都說是或許了，未來的事誰能預料，而且你沒有理由，也沒法阻止，有些事情不是以你一人之力可以阻止的。”

“哼，你說得好聽，其實罪魁禍首都是你。”千雪沒好氣道，她已經很後悔了。

“嗯，怎麽成了我？”易水寒挑眉。

“就是那天在大街上，你推了千諾一把，靈兒掉到千諾懷裏，英雄救美，靈兒芳心暗許，若你不推千諾一把，也許靈兒就不會愛上千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