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寧城裏關於於洪天的流言滿天飛,百姓茶餘飯後的話題,不少人對此拍案叫絕。

同時,丞相府名聲掃地,還得把丞相府這個門匾換成太師府。

今早千雪和司儀去了一趟風滿樓和日沉閣,自然聽說了流言。

千雪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怪不得昨天易水寒不讓她上樓去教訓於洪天,原來易水寒把於洪天那個給廢了。

司儀拍案叫絕,於洪天那人渣終於有報應了,不,應該是於家有報應,於丞相被貶職了。

回到狀元府後,千雪猛盯著易水寒看,她很好奇易水寒到底是怎麽把於洪天那個給廢的。

“千雪,難道我臉上的掌印又加深?”易水寒瞟了千雪一眼。

“咳咳,沒有,隻是、隻是你昨天是怎麽做到的?”千雪瞪大了眼睛。

淩逸然聞言,怪異地看著易水寒,果然是易水寒做的。

“做什麽?”易水寒故作疑惑道,眼裏的卻是警告之色。

千雪隻好訕訕地閉上嘴巴。

司儀見狀,難道昨天師父和千雪出去了一趟發生了什麽事。

“千雪,司儀,就快到中午了,你們快去做飯。”易水寒掃了二人一眼。

易水寒明顯是在支開他們,二人隻好退場。

淩逸然挑眉,易水寒有話要和他說?

“逸然,想必皇上也十分希望除掉於家吧。”易水寒眼裏閃過狡詐之色,於洪天三番四次地惹她,還敢給她下藥,那麽於洪天死期將至。

“於老賊得罪了你?”他想起那晚宮宴上於洪天下藥的事情,可是這件事他不想再提起。

“其實也沒怎麽得罪我,我就是看於家不順眼,而且你不也說那是於老賊麽?我隻是想撥亂反正,為北冥國做一點貢獻。”

“於老賊門生眾多,你以為容易除掉麽?”

“這有什麽難的,樹倒猢猻散,而且誰讓你明著來,不管用什麽方法,達到目的就可以了。”易水寒不甚為意。

淩逸然臉色一沉,他知道易水寒的做事方式,狡詐奸險,就像今天在早朝上,‘正義凜然’地誣蔑於老賊,還敢說什麽天地可鑒,日月為證,句句信誓旦旦,還有那天晚上明明去了桃花居,卻說去了遊泳,一想到此,他就恨不得把那澄碧給殺了。

“好,既然你找得我說,必定已經有方案,說來聽聽。”他倒是很期待和易水寒合作除掉於家,最近他有點閑。

“逸然,你在北冥國當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個身份怎麽可以不好好利用呢。”

“嗬嗬,你還真看得起我,那你說怎麽利用?”

“你可以設宴宴請於老賊的門生,給點好處他們,即使他們不倒向你,心思總會有些動搖的,這樣的目的是暗示他們,於老賊即將倒台了,你們識趣的就跟了我吧。”

“跟了我?”淩逸然眼眉一挑,這話怎麽像偷了別人的女人似的。

“別打岔,接下來就於家暗黑的內幕翻出來,公之於眾,到時候即使皇帝不懲治於老賊,寧城百姓的口水也會把於家掩沒,別小看群眾的力量,絕對會是你意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