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淩逸然生了一肚子的悶氣,撕下了一塊饅頭,似乎把那塊饅頭當作易水寒放進嘴裏用力地啃。哪昵趣事

兩個錦衣華服又長得俊逸非凡的貴公子拿著一袋廉價的饅頭,在大街上邊走邊吃,那場麵實在怪異。

淩逸然吃著吃著也覺得這饅頭味道不錯,微微甜,很鬆軟,別有一番風味,可是那易水寒也太吝嗇了!

易水寒想到待會和那名聲顯赫的上官大將軍狩獵,她又摸不清別人的底細,難免有些擔心。

易水寒試探性問:“逸然,你怎麽和上官將軍認識的?”

淩逸然挑眉,易水寒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從小就認識。”

從小就是認識?也就是那上官將軍很年輕,易水寒有些好奇,在21世紀什麽上將、軍官她見過不少,也殺過幾人,但像那什麽上官將軍那麽高名望的就很少見,而且她不殺那類人,多少價格都不殺。

西郊狩獵場。四麵環繞著幽深的山和樹林,中間有一個馬場般大小的空地,建有馬廄,擂台,涼棚,還有用作休息的房間,一應俱全,應有盡有。

易水寒暗暗咋舌,這狩獵場可真大,而且一眼就看得出這狩獵場是私人的,不會兔子的吧,那家夥也太有錢了。

“逸然,你這狩獵場可真氣派。”

淩逸然未作言語,他聽不出易水寒這話是單純的讚美還是諷刺。

仆人連忙迎了上來,向淩逸然道:“公子,一切已經準備好,上官公子也快到了。”

淩逸然擺了擺手,道:“下去吧。”

易水寒見那兒有一排弓箭,於是便過去取了一把耍起來了,她以前也玩過,不過已經是好幾年前了,現在有些生疏。連續射了幾箭,成績不錯,但都偏離了紅心些許。

淩逸然也取過一把弓,放上箭,拉弓,放箭,動作一氣嗬成,正中紅心。

易水寒好勝追求刺激的因子被激起了,淩逸然這舉動在她眼裏怎麽看都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易水寒取過一支箭,折斷箭尾部分,瞄準,從手中發出去,箭頭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啪’的一聲,正中紅心,把剛才淩逸然正中紅心那支箭打落了。

這個舉動在淩逸然眼中無疑又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易水寒是第一個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挑戰他的人,他的驕傲嚴重受到踐踏了。

“水寒,你箭術如此了得,待會狩獵不如我們比試一場吧。”

易水寒秀眉一挑,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道:“怎麽個比法?”

二人都的演技都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喜怒不形於色,口蜜腹劍,臉上笑意盈盈,心裏卻都在計算如何給對方下套。

“在規定的時間裏看誰打的獵物多就算贏。”

“這個‘多’是算數量還是重量?如果逸然你打了十隻兔子,而我打了一隻老虎,那算誰贏?”

“算重量。”淩逸然心中冷哼一聲,易水寒這個比喻是刻意來諷刺他的。

“單純的比試哪有刺激,不如來個彩頭。”易水寒眼中閃過計算,其實她沒有把握贏,但她可以投機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