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彩頭?”淩逸然挑眉,他怎麽有點被下套的感覺,明明下套的人是他,怎麽變成了易水寒了!

“輸了的答應對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殺人**掠、傷天害理除外。”易水寒道。

“力所能及的事情太籠統了,萬一我贏了,要求水寒你送我一樣‘物件’,這事情又是水寒你力所能及的,那水寒你送不送?”

不愧是狐狸,易水寒訕笑兩聲,道:“帶點朦朧色彩的彩頭豈不是更刺激,不如再加一條規矩好了,輸的一方有選擇的權力,也就是若輸方不滿意贏方提出要求,輸方可以要求贏方提出另一個要求,時間,直到輸方完成贏方的要求為止。”

“如此甚好。”淩逸然道,這規矩似乎更有利於他,贏隻是占了小小先機,輸了也不會吃虧,同時,贏和輸變成了相互挾製,隻要輸方一直不滿意贏方提出的要求,那麽這種挾製就變成無休止,除非贏方放棄這個要求,當然,若他贏了他是絕不會放過易水寒的,若易水寒贏了,依易水寒的性子,易水寒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對於狩獵,若是光明正大,他淩逸然是很有信心贏的,但他就擔心易水寒那狐狸使詐。

易水寒提出這一規矩隻不過是一個折衷,雙方隻是口頭協議,但她相信兔子不會賴賬,可是她易水寒卻會,估計連淩逸然也想不到她會賴賬,若是論狠辣,也許她比不上兔子,但若是論奸險,兔子就及不上她了。

這時,有小廝來傳話,上官公子到了。

不一會兒,來概是個二十六七歲的男子,一身藏青色的騎馬裝束,氣宇軒昂,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目光如炬,薄唇緊捫,不言苟笑,品格端方。他身邊跟了一粉衣女子,正是上官靈,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

易水寒暗暗咋舌來人,這就是氣勢非凡的少年將軍,果然夠養眼,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很有男人味。

上官靈見到易水寒,驚喜道:“易公子,你和逸哥哥認識?”

易水寒訕笑,“剛認識不久。”

上官靈笑道:“想不到今早遇到易公子,下午又見著了。”

“說明我和上官小姐有緣。”

這話除了上官靈外,在任何人聽來都是標準的油腔滑調的花花公子,哄騙女子的伎倆,再加上易水寒長了一雙妖魅的鳳眼,在任何人眼裏都是處處留情的桃花眼。

淩逸然對易水寒除了鄙視還是鄙視,易水寒那哄騙女子的伎倆他見怪不怪。

上官炎那張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臉,此時竟然有些許陰沉,那道劍眉不可察覺地皺了皺。

上官靈全然沒有察覺二人的異樣,高興地向自家哥哥介紹道:“哥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易公子。”

上官炎本來對易水寒因幫了自家妹妹而帶有一份感激,但現在看到真人,一個長得像青樓女子的妖媚男子,還穿了一身妖豔的紅衣,加上那輕浮、**不羈的舉止,這和欺男霸女的於洪天有什麽區別,若說區別,隻能說易水寒的手法比於洪天更為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