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然冷哼了一聲,易水寒一定是要去做不可告人的事情,他問了也是白問。-首-發

可千諾就不同了,他覺得水寒真誠極了,即使是裝扮男子這件事也是迫不得已的。

“水寒,你要去哪裏?”千諾看著她,隻要一有機會他就會看著她。

此話一出,容止也看著她,眼裏有幾分期待。

澄碧有幾分幸災樂禍,女人,誰讓你惹下這麽多桃花,這下看你怎麽收場。

淩逸然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他倒想看看易水寒怎麽回答,但他相信易水寒絕對不會說真話的。

“千諾,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易水寒故作委屈道。

此話一出,澄碧第一個笑了,不過是嗤笑,還有幾分譏諷。

容止期待的目光黯然下去了。

淩逸然冷笑一聲,剛才他猜錯了,易水寒說了真話,很真實的真話。

千諾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擔心:“不要緊,我知道你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但你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

易水寒連忙道:“不危險的,很安全的,而且今晚去不成了。”

澄碧又笑了:“既然那麽安全,不是什麽危險的地方,那說來聽聽也無妨,除非你是出去會什麽人,不見得光的人。”

你的嘴巴消停一下會啞的?易水寒怒了,指了指那堆珠寶,笑笑得十分燦爛:“澄碧啊,你看見沒有,那裏有一堆綾羅綢緞和古玩字畫,全都送給你了。”

澄碧眼眉一挑,那女人耍什麽花樣?疑道:“為什麽送給我?”

易水寒大笑三聲:“哈哈哈,因為我知道你賺錢不容易。”

澄碧的臉徹底黑下去了。

另外三人都忍不住笑了,水寒的嘴巴也很毒。

易水寒收起笑意:“很晚了,大家都回去睡覺吧,晚安。”

這話說得這麽明顯,不走都不行。

“水寒,晚安。”容止第一個起來,沒有單獨和水寒說過話,有些失落,不過還好,水寒沒有抗拒他。

“水寒,回見。”千諾看著她說道,眼裏有幾分不舍。

“回見。”易水寒擺了擺手。

淩逸然輕哼了一聲,翻出了窗戶。

澄碧靠近了易水寒,附耳道:“女人,請遵守你的承諾,我們是同路的。”語畢也離開了。

易水寒仰頭歎息一聲,今晚的出宮大計不得不取消,睡覺。

由於容止和淩逸然是同路,即使他們不想一同回去,但還是走在同一條路上。

容止突然道:“其實那天晚上水寒說的都是真話。”

淩逸然眼眉一挑,疑道:“哪天晚上?”

容止:“宮宴那晚。”

淩逸然不相信:“她明明是從桃花居出來的,難道我的探子會有錯?”

容止:“你的探子沒錯,隻是那金蝴蝶還在。”

淩逸然疑道:“那金蝴蝶怎麽了?”

容止:“那是……守宮砂。”

淩逸然驚愕,居然有人把守宮砂紋在臉上?他不太相信:“你怎麽知道?”

容止沒有回答,因為他也有,當然,他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

第二天,千雪收到信後就找上了常勝,讓常勝去把林家的內幕查出來,順便在寧城散播林家的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