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雖然不知道見上帝是什麽意思,但也猜得出,皇帝會殺水寒。

“水寒,我有話單獨和你談,可以出去一下麽?”淩逸然看著她,眼裏的意思是不容拒絕的。

易水寒沒有說話,向窗戶走去,淩逸然也跟著出去了。

千諾和容止有些失落,他們來了這麽久,水寒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澄碧怪異地笑了笑,死女人,惹下了這麽多桃花債。

“有什麽事?”易水寒抄起雙手,靠到牆壁,等待他的話。

“水寒,你離開皇宮後有什麽打算?”淩逸然很認真地看著她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麽呢?”易水寒挑眉,想困住她?沒門。

“回答我。”淩逸然有些生氣,他討厭她隱瞞他,他的確害怕她會逃掉。

“我有什麽打算是我的自由,難不成你要像你哥哥一樣想困住我?”易水寒懶懶地笑道,語氣裏有幾分諷刺。

“我不會限製你的自由,我也沒想過要困住你。”他想水寒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

“那不就結了,還有什麽事?”她是頗為滿意這個答案,起碼淩逸然不像淩瀟然那般有征服欲。

“可以告訴我你離開皇宮後有什麽打算麽?我想知道。”淩逸然的語氣緩和下來,甚至有幾分懇求。

“我本來就是停不下來的人,自然是繼續漂泊。”易水寒看著天邊的星際,緩緩道。

“……難道不可以留下來麽?”淩逸然看著她,眼裏的深意誰都看得出來,隻是她並沒有看他的眼睛。

“淩逸然,不要對我說這話,我會誤以為你愛上我。”易水寒懶懶地笑道。

“如果我說你沒有誤以為呢?”他眼裏的深意又炙熱了幾分。

“不管我有沒有誤以為,結果都一樣。”易水寒的臉色有些冷然。

“……為什麽?”淩逸然頹然失落地質問,難道她已經心有所屬?容止?千諾?還是澄碧?

“沒有為什麽,如果你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我也可以告訴你,但相信你也猜到我要說什麽。”或許淩逸然是個很好的情人,但是他的身份就注定他不可能成為她的情人,因為麻煩。

“你真的如此狠心麽?”淩逸然冷冷問道,他不甘心,他已經付出了,那就一定要有收獲。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又是這句話,她狠心麽?在21世紀她已經聽過很多遍了,她隻是遵循自己的意願,趨利避害,這樣也狠心麽?

“我隻是想得到我想得到的,如果這樣也叫狠心,那麽你也同樣狠心,所以不要說我狠心。”語畢,易水寒轉身離開。

淩逸然一怔,他也想得到,這樣真的狠心麽?

……

易水寒回到房間,接受三道目光的淩遲,這三雙眼睛在夜裏顯得格外的耀眼。

“水寒,我有話和你單獨談。”千諾看著她。

“好。”易水寒點了點頭,剛才是南邊的窗戶,現在要到北邊的窗戶。

樹下,夜風陣陣,揚起黑色的袍角,還有深深的思念。

千諾看著她,若是這樣一直看下去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