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花神女接受某位男子愛意,這位男子就可以把花環戴到花神女的頭上,花神女就得下花車,跟男子而去。-首-發

“來了,來了,和選美大賽有得一拚。”千雪把腦袋探出去,一臉興奮地說道。

司儀寸步不離地跟在千雪旁邊,這人山人海的,走散了就麻煩。

易水寒興趣缺缺的,和容止幾人站得遠遠的,大街上的人都去看花神女了,河畔那裏隻有易水寒幾人。

易水寒掃了三人一眼,好像有點為難他們幾人:“你們不喜歡看熱鬧的先回去客棧。”

容止道:“還好,難得出來見識一下。”

莫凝熏道:“和你一起遊玩我很樂意。”

這話也太直白了,澄碧譏諷地勾了勾唇,容止的臉色變了變。

澄碧不冷不熱道:“最不喜歡看熱鬧的是你易水寒。”

易水寒無奈,澄碧這個毒舌男,每句話都帶刺的。

河裏的花燈已經被送遠了,遠遠地看到河上有星星點點的亮光,如銀河係上的星際,把夜晚裝飾得燦然生輝。

一時之間沉默下來了。

澄碧的神情又像在桃花居側臥在貴妃椅上一樣,看著天邊的星辰,具體來說應該不是看星辰和月色,因為無論夜空裏有沒有星辰和月亮,他都會看著夜空。

莫凝熏眼中有些暖意,目光輕輕地落在易水寒身上,不濃烈,不張揚,甚至清淡到察覺不出,可又氤氳著深深的暖意。

容止站在易水寒身邊,和她看著河裏的花燈,他喜歡陪她就這樣一直看下去,二十多年來從沒如此強烈的希望,如果說在青鸞峰第一次遇到水寒就被撥動了心弦,那麽此時此刻,他想要的是平靜的永遠。

大街那邊人聲鼎沸,花瓣飛舞,越來越多的女子頭上戴著花環,羞澀地和意中人漫步,放花燈。

幾人都沉默不語,氣氛有些沉寂怪異。

易水寒見幾人都不說話,於是道:“我去看看千雪。”

語畢,易水寒就向大街那邊走去,這三個男人的心思不好猜。

三人本來也想跟上的,但看了看河裏的花燈,紛紛目送著易水寒離開。

直到易水寒走遠了,澄碧轉身向河邊的下遊走去。

莫凝熏早想那麽做了,隻是想不到澄碧比他快一步,他也不甘落後,也向下遊走去。

容止見狀,他氣極了,雖然他也很想,但理性告訴他不能這麽做,可現在他不得不去阻止。

澄碧認得出那盞花燈,袖子裏的白練飛出,快速伸向那盞花燈。

可是,有一個紅衣人的速度比白練更快,他施展輕功踏著河麵飛向那盞花燈,他也認得出易水寒那盞花燈。

澄碧一怒,又是莫凝熏,手中的白練方向一變,快速地向莫凝熏襲擊而去。

莫凝熏身影一轉,避開了那條讓他討厭的白練,居然三番四次挑戰他!

白練,紅衣,兩道鮮明的色彩在湖麵舞動,若除掉那股怒氣和殺氣,絕對精彩絕倫的表演。

容止見二人為爭水寒的花燈而打起來,若他現在乘人之危去取花燈是有些卑劣,但為了不讓二人得逞,立刻施展輕功踏著湖麵去取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