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感覺她就是動物園裏的猴子,於是便下了馬,回頭對司儀道:“司儀,你來騎馬。”

司儀高興地走過去牽過易水寒的馬,他早想騎馬了,隻是沒有人駕車,他才不得不成為車夫。

千雪見司儀騎馬,她也嚷嚷著要騎馬,這正合莫凝熏的意思,大方地把馬讓給了千雪,和易水寒一同坐馬車。

千雪高興地下了馬車,騎上了莫凝熏的馬,她覺得莫凝熏越來越可愛了。

冷劍見狀,他猜他應該要接過容止的馬,果然,容止有些不好意思地叫冷劍騎馬,他坐馬車。

冷劍搖了搖頭,牽過容止的馬,容止中毒頗深,估計無解。

“你們會駕車麽?”易水寒看了看二人,讓她飆車就會,這種兩個輪子加八條腿的車她暫時無法駕馭。

莫凝熏沉默,他從沒駕過車。

容止沉默中帶點懊惱,看來以後要學會駕車。

易水寒笑得很溫柔:“把人都遣走,誰來駕車?”

沉默了一會兒,容止小聲道:“我略懂一二。”應該不難吧。

最後,三人盡量回想車夫到底是怎麽駕車的,慢慢學起駕車來,但那場麵實屬怪異,且不說三人駕車的要領不協調,導致兩匹馬也不協調,三人都是一副貴公子模樣,居然會駕車?

千雪騎著馬,東張西望,幸虧她學會了騎馬,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妙極了,若能有一條山路讓她策馬而過,必定是一副俠女風範。

司儀很高興和千雪一同騎馬,不過旁邊有個冷劍在,他又不好太出格。

冷劍最為委屈,先是被容止遣來騎馬,現在還要被司儀仇視,他到底犯著誰了。

千雪道:“冷劍,你怎麽也來騎馬,水寒不會駕車的,估計莫凝熏更不會,容止應該也不會。”

冷劍歎息一聲:“你以為我想來騎馬的,在馬車那我絕對會被排擠,我這是迫於無奈。”

千雪看了看身後落下一大截的馬車:“那他們怎麽辦?”

冷劍道:“如果他們幾人連輛馬車都製服不了,也愧對他們自己的聰明才智。”

千雪笑了笑:“那是。”

不一會兒,他們已經和後麵的馬車落下了很遠的一段距離,不得不放慢速度。

突然,千雪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麵那個牽著馬的黑袍人,雖然隻是一個背影,她就已經輕易地認出那人,挺拔修長的背影,她覺得沒有人比那個背影更好看了。

“我我我沒有看錯吧。”千雪不可置信地指著那人,手指還有些顫抖。

“千諾?”司儀也十分意外。

“是他?”冷劍也很意外,他猜得出千諾不僅僅是千家七公子那麽簡單。

千雪夾了夾馬腹追上去,驚喜地大聲喊道:“七哥,七哥。”

千諾詫異地回頭,是千雪,千雪怎麽會在這裏?千雪在,是不是代表水寒也在?

千雪來到千諾麵前,驚喜地笑道:“七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千諾看了看千雪身後,沒有見到想見的人,心中有些失落,問道:“十妹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