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騎著颯露紫悠哉遊哉地遠離,她隻不過是使了催眠術。

貌似頭目的黑衣人使了個手勢,黑衣人手提長劍,來勢洶洶,如鬼影般衝向中間的淩逸然

大概有五十來個黑衣人,而且全部都是冷血無情的死士,似乎死才他們存在的目的。

而淩逸然那邊才不過十人,在數量上已經明顯懸殊,而且那些護衛都是軍人,戰鬥方式和死士有明顯的差別。

為首的護衛大喝一聲:“保護公子!”

霎時,刀光劍影,飛沙走石,風起雲湧,危機四伏。

白刃相接,生死搏鬥,黑衣人劍勢快速,招招直取要害。

但護衛們也不是吃素的,奮袂而起,緊握武器,竭力廝殺,有著軍人置生死於度外的氣魄。

別看淩逸然一副貴公子的模樣,殺起人來簡直如地獄修羅,手起刀落,一劍斃命,毫不拖泥帶水,一雙冰冷的眸子折射出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經過一會兒的腥風血雨,林子裏一片人仰馬翻,血肉橫飛,好幾個黑衣人已經倒地了,但黑衣人的數量依舊遙遙領先,似乎怎麽殺都殺不完。

始終是實力懸殊,寡不敵眾,經過一番廝殺,護衛們已經人困馬乏,勉強能抵擋黑衣人的攻擊,有幾個護衛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淩逸然也明顯有些力不從心,身上多處被劃傷。

此時,似乎有什麽東西穿透空氣,穿過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悶哼一聲便倒下了,隻見黑衣人的頸項上留有一個箭頭。

霎時,接二連三箭頭從樹上如流星般極速飛下來,直取黑衣人的要害,無一虛發。

淩逸然抬頭一看,隻見樹上站了一個看好戲的紅衣人,那人赫然是易水寒。

易水寒怒瞪了淩逸然一眼,手中的箭頭已經向淩逸然身後飛去,又一個黑衣人倒下了。

淩逸然回過神來,好險啊。

易水寒伸手取箭,不是吧,沒箭了,哼,兔子的死期到了!

“受傷的兔子,本少爺我沒箭了,你就等死吧。”

受傷的兔子?淩逸然聞言,差點一個踉蹌跌倒,他怒瞪了易水寒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一眼,那廝任何時候都不忘嘲笑他。

易水寒唰的一聲打開扇子搖了搖,笑道:“不過如果你答應我不再打金扇子的主意,我也許可以幫你。”

“好。”淩逸然一口答應,剛才見到易水寒那一刻,他就沒想過要回扇子,易水寒配得起他的扇子。

易水寒眼中閃過疑色,這麽輕易就答應?“我不相信,不如你發個毒誓吧。”

淩逸然差點氣得吐血,那廝太得寸進尺了!“你愛信不信!”

易水寒一副好人的樣子,道:“算了,算了,我就相信你一次吧,反正以你的能力也不可能從本少爺手中奪回扇子。”

淩逸然吐了一口血,不知是被黑衣人打的,還是被易水寒氣的。

易水寒收起戲謔之色,狂言道:“淩逸然,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大爺的‘奪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