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問到點上,莫凝熏和千諾均看了容止和無殤二人一眼,這二人有秘密。

無殤道:“這層我無需向你們解釋,要解釋也是向水寒解釋。”

幾人聞言,臉色一變,無殤的言外之意是他出穀是為了水寒,但為什麽容止會把無殤這個強大的情敵請出來?

澄碧道:“無殤公子是醫者,出穀自然是為人治病,難道易水寒有什麽隱疾?”

此話一出,千諾和莫凝熏立刻看向無殤,眼中有探究和質疑,難道水寒有什麽病。

無殤和容止冷冷地看了澄碧一眼,澄碧的嘴巴果然如水寒所說,毒!

一直沒有說話的千諾此時道:“相信各位都是關心水寒的,無殤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無殤皺了皺眉,這件事不但他不想告訴任何人,就連水寒也是不想讓人知道的,若他說出來,萬一這幾人問起水寒這事,水寒豈不恨死他。

莫凝熏見無殤毫無說話的意思,估計這件事不簡單,還關乎到水寒,那麽即使無殤不想說也得說!

“若無殤公子不想說的,那麽我隻好用武力讓無殤公子說話了。”莫凝熏有些威脅地說道。

無殤道:“我知道莫公子你的武功深不可測,但若是打起來我也未必會輸。”

“當然,我知道無殤公子你不簡單,但是誰說要單打獨鬥的?”莫凝熏看了看千諾和澄碧,想必這二人也很想知道的。

千諾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隻要關於水寒的,他不介意打無殤一頓,不管是一對一,還是違反道義三對一。

澄碧也沒有說話,他當然樂意了,能發掘這死女人的秘密,何樂而不為。

“卑鄙!”無殤冷冷道,現在即使容止站在他這邊,也是二對三,勝算微得很。

“我不介意卑鄙一回,況且我隻是關心水寒,說不定多個人多個辦法。”莫凝熏道,曉之以理,他不想動手,但無殤還是不說的,他也不介意動手。

無殤和容止相視了一眼,說還是不說?

澄碧懶懶道:“我的耐性不多。”

二人沉思的一會,最後還是容止先說話了:“這件事水寒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水寒不知道我和無殤知道的。”

澄碧眼中閃過精光,容止肯鬆口了,這事情一定不簡單,很快就知道這死女人的一個秘密了,他有點興奮。

“什麽事?我們絕對不會告訴水寒的,更不會告訴任何人!”莫凝熏信誓旦旦地說道。

“說不定我們可以幫忙解決。”千諾說道,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卑鄙。

容止和無殤聞言,也隻得說了,於是把易水寒在六月會發病產生夢魘,和容止請無殤出穀的緣由簡說了一遍。

千諾一聽,擔心不已,道:“我記得水寒在六月的時候氣色很不好,水寒說她把六月的最後一天劃分為一年的最後一天,可能是和這個夢魘有關。”

容止聽後有些生氣和嫉妒,水寒都沒和他說這些,居然和千諾說了,難道千諾在水寒心中的地位很重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