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寧城沒有什麽地位勢力,隻是比普通人稍微富有一點。搞笑圖片/”淩逸然用的是我,而不是我家。

“你還真謙虛,單憑一個狩獵場來看,你就不是一般的有錢了。”

淩逸然也不否認:“就算是吧,不過你看上去也不窮。”

易水寒歎息一聲:“一個多月前我不算有錢,但也夠我揮霍一輩子。”

淩逸然笑了笑,“那現在呢?”

易水寒兩手一攤,“一窮二白。”

淩逸然:“栽了?”

易水寒:“是啊。”

“想不到你也會栽了。”淩逸然有幾分幸災樂禍,易水寒那種老狐狸也會栽。

“我遲早都會栽的,不過這次栽得好。”她重獲新生了,把以前一切的身份都拋下,現在所有都是新的,而且她做這一行就料到遲早都會栽,所以她一早就立好了遺囑,隻要她消失一年,她銀行的存款和財產就全部捐贈給孤兒院。

“栽得好?此話怎麽說?”淩逸然不解。

“你真的想知道?”易水寒笑道,那笑不懷好意。

“嗯,你說吧。”淩逸然點了點頭。

“我就是因為栽了才遇到你,就是因為你我才得到這把金扇子。”易水寒說著還刻意取出扇子搖了搖。

“哼,不用再在我麵前炫耀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栽到誰手裏了?”淩逸然問道。

“那人不提也罷,因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易水寒道,不知那炸彈把他炸死了沒有?估計不死也會受重傷的。

“死了?”淩逸然又問道。

“哼,應該還沒吧,不過他遲早有一天也會栽的。”易水寒怪異地笑了笑,出得來混,遲早都要還的。

“既然沒死,以你性格應該不會那麽大方不報仇吧?”

“哼,你的意思是說我氣量小?”危險的語氣。

“我可沒這麽說......”

狩獵場到雲來客棧的路程不長也不短,若是騎馬或是坐馬車很快就到,易水寒不選擇騎馬是因為剛剛吃飽,選擇步行是為了有利於腸胃消化,而淩逸然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淩逸然道:“倘若有一天我的身份變了,你對我的態度會改變麽?”

易水寒實在受不了淩逸然那一副深沉的樣子,還是張牙舞爪的兔子比較容易讓人接受。

“那就要看你怎麽變了,你的改變沒有犯著我,我是不會在意。”別人怎麽樣,與她無關。

淩逸然一怔,心中微微苦澀,原來他們都是同一類人,天生的涼薄。

夜幕籠垂,明月當空,星星點點。大街上很寂靜,隻有二人的談話聲。

淩逸然疑道:“你怎麽會有天蠶絲?”

易水寒答應過千諾不會透露他月上樓的身份,想了想才道:“和一個人換的。”

淩逸然顯然是不相信,天蠶絲可遇不可求,幾乎是無價,那換天蠶絲的東西最起碼也是價值連城,“拿什麽換?”

“一個麵具。”

聞言,淩逸然由不相信變為驚訝,隨即又笑了:“是誰被你騙了?”

“怪人一個。”這個時空特別多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