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地,所有人慣性地看著一個方向,可哪裏有什麽丞相大人?

於洪天自知被耍了,轉過頭來時,隻見易水寒踹開了兩個大漢,逃出了重圍。哪昵趣事

於洪天氣急敗壞,怒道:“快追啊!讓他逃掉了你們就等著挨板子!扣月俸!”

霎時,大街上一群大漢追著一個身材單薄的公子,那場麵可壯觀了。

路人紛紛搖頭惋惜,這麽清秀的一個少年即將慘遭於洪天的毒手。

可別看少年一副纖弱的樣子,跑起來一點都不比大漢慢,而且還氣不喘臉不紅,甚至連一滴汗都沒有。

跑了好一會兒,易水寒回頭一看,那群家夥還窮追不舍,似乎抓不到她誓不罷休。

於洪天在後麵氣喘籲籲,還不忘大喝:“一、一定要、抓、抓住他,快、快追......”

頓時,整條大街雞飛狗跳,那大漢們橫衝直撞,撞到了不少人,惹得路人敢怒不敢言。

易水寒心中罪過啊,加快了腳程,向沒有人的胡同跑去。

於洪天累得大汗淋漓,但一想到那張讓人心醉神迷的臉也就顧不得累,趕緊追上去。

易水寒心中把那於洪天的祖宗罵了十八遍,他們於家造了多少輩子的孽才出了個於下流?

在胡同裏左轉右轉,不知轉了多少遍,就連平時方向感很好的易水寒也轉得暈乎乎,這樣轉下去也不是辦法。

“呼,呼呼,哼,看、看你、你往、哪裏逃?”於洪天在後麵喘著大氣說道。

死胡同?我倒!易水寒暗罵,她的運氣真是背到家,於下流雖然有幾十人,隻要那群漢子不像殺淩逸然那群黑衣人那樣變態,她要是動起真格,也不會吃虧,可是這個時空的人的體質有點怪,她一時也摸不清,所以要是能不用動手就最好了。

“於下流,我不鄙視你是雙性戀,但你那惡心的目光讓我看得不舒服!”跑了這麽久,易水寒大氣都不喘一下。

“你、你說、說什麽?!”於洪天氣炸了,加上跑了這麽久,臉色通紅,一身狼狽,衣衫不整,說話斷斷續續,那樣子惡心極了。

“說什麽?我說得這麽清楚你都聽不見?你耳聾了?還是你比常人少了一個耳朵?”

“你、你,來人,還不給本少爺把他抓起來!”於洪天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易水寒正準備抽出扇子,可一想,這牆她可不可以翻過去呢?大概有三米高,若是有竹竿就可以輕易翻過去,以她現在赤手空拳的情況怎麽樣呢?

眼看大漢就快逼近過來了,想法不如行動,一個俯衝,腳尖借力一蹬,用力向上躍去,結果讓易水寒嚇了一驚,她甚至不用雙手攀附圍牆,就已經翻過了牆,輕鬆地落到地上,難道這個時空的重力真的改變了?還是體質不一樣?

隱隱聽到於洪天在外麵氣急敗壞的叫罵,大漢們在疊羅漢翻牆,可是大漢們的體重有點那個,還沒疊上幾人,這羅漢就倒下了,於洪天見此更是罵得厲害,大漢們心中既怒又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