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偷偷瞄了易水寒一眼,然後不經意地向千雪問道:“千雪,真是看不出易公子是你未婚夫。”

千雪嗬了一聲,怪聲怪氣地笑道:“你們不知道麽?易水寒是今屆新科狀元,未婚妻是千家小姐。”

容羽和容蓉一聽,又是一驚,他們知道今屆新科狀元的名字叫易水寒,聽說還是桐城的考生,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他們也從沒把易水寒和狀元聯係起來,更沒想到千雪就是寧城首富千家的小姐,前不久又聽說這狀元被革職了,所以易水寒才會出現在這裏,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他們怎麽聯係不起來呢!其實要怪也是怪容止沒有告訴他們。

晚飯過後,容蓉就拉上了千雪說話,因為她怎麽看都覺得千雪和易水寒不般配,她覺得自家二哥和千雪般配極了。

“千雪,你白天都幹什麽去了?”容蓉問道,她和千雪同是女子,所以說話也隨便些。

“打理生意,忙得很呢。”她今晚還要出一份計劃書,還有幾招招式要好好參透。

“打理生意?這些事情不是你七哥做的麽?”容蓉疑惑,她見千雪的七哥千諾閑得很,不過怎麽看千諾也不像是做生意的人,沉默寡言,一整天都是一個表情,保持著一個表情不累麽?

“這是我和易水寒的產業,和千諾沒有關係,千諾有他自己的產業,而且千諾都不喜歡做這些事情。”她七哥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看著易水寒,似乎看不膩。

容蓉一聽,心中詫異,千雪和易水寒已經有共同的產業,關係非比尋常,而且千雪也太能幹了,易水寒一個男子什麽都不做,居然讓千雪出去拋頭露麵。

“那易水寒也太窩囊,太無能了,居然讓你出去打理生意賺錢。”

“咳咳,嗬嗬……”千雪一聽就嗆著了,然後笑了,她還是第一次聽有人說易水寒無能。

“很好笑麽?難道我說錯了?”容蓉看了千雪一眼,替千雪感到不值。

“容蓉,你看扁誰都可以,唯獨不可看扁易水寒。”不然你連怎麽死都不知道。

“呃?我隻是實話實說。”容蓉有些不滿道,千雪也不像是迂腐的人,甚至算得上十分開明,怎麽這個時候居然袒護易水寒?雖然他們有婚約,但還沒成親,隨時可以解除婚約。

“我也是實話實說,別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千雪故作神秘道,她打算把易水寒是女的身份告訴容蓉的,但是一想,還是不說為妙,她和易水寒遲早都離開的,何必徒增麻煩,而且容蓉和易水寒勉強稱得是情敵,容蓉似乎對無殤有意思,而無殤的心意卻落在易水寒身上,雖然易水寒不領情。

容蓉一愣,千雪的確不像是開玩笑,難道易水寒真的很厲害,可她完全看不出,她甚至覺得易水寒輕浮,還有幾分風流,說話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不和你說了,我回房間去寫計劃書,有空跟你討教幾招。”千雪擺了擺手,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