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就坐在易水寒的旁邊,易水寒可憐地看了看容止,一杯應該不會醉的吧,千萬別找她陪睡,不然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容羽和容蓉悲哀地看著容止,這下完了,容止和酒有仇的,雖然他們都是同一娘胎裏出來的,但就不知道容止為什麽有這個特性。
“你們繼續,我去放孔明燈。”冷劍訕笑兩聲,連忙起身離座。
“冷劍,等等我,我也去,好久沒放過孔明燈了。”容羽笑了兩聲,也跟著去了。
“二哥,等等我,我也去,嗬嗬,你們誰想去放孔明燈的就一起吧。”容蓉不自然地笑了笑,急急地離了座,找蠟燭去了。
眾人狐疑,容家的人怎麽了?怎麽個個都像逃命似的。
千雪可沒想那麽多,又繼續轉戰食物,今天是她的生辰,盡情吃。
莫凝熏幾人正想法子怎麽才能逼容止喝酒,可就在這時,突然覺得容止有些不一樣。
易水寒心底發涼,容止這個表情她十分熟悉,她有些不自然地問道:“容止,你還好吧?”
容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易水寒,溫柔道:“水寒,我有點困。”
轟的一聲,易水寒頓住了,嘴角抽搐,盡量保持鎮定地看著容止,你困可以,但絕對不能找我陪睡!
在座的人紛紛看著容止,容止很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難道容止喝醉了?
千雪越來越覺得容止不妥,這麽早就說困了,而且還是對易水寒說,怪焉,怪焉,“容止,現在還很早呢。”
容止似乎沒有聽到千雪的話,又溫柔地對易水寒說道:“水寒,我有點困。”
又是一個炸彈,易水寒臉上的鎮定幾乎保持不住,訕笑了兩聲:“容止,我送你回房間。”
容止似乎得到滿意的答案,點了點頭,溫柔地笑道:“好。”
無殤突然一臉友善地說道:“容止,我送你回房間。”
“不用。”容止冷冷地看了一眼無殤,毫無溫度地說道。
眾人一驚,容止的那樣的眼神恐怖得很,沒有一點溫度,冷得像尖銳的冰淩,語氣陰森森的,一點都不像容止應該有的表情。
無殤愣了愣,他從來沒有見過容止這樣的神色,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易水寒不顧眾人各異的眼神,立刻執起容止的手腕,拉著他離座,直奔容止的房間。
水寒居然主動牽容止的手?幾雙陰沉的眼睛緊緊粘著易水寒的手,直到二人的身影不見了,才不甘地收回目光,萬萬想不到的是水寒這般護著容止!突然有些後悔迫使容止喝酒。
放孔明燈的幾人愣愣地看著容止和易水寒遠去的背影,直到二人的背影不見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快快把孔明燈放了,然後回到座位上。
冷劍怪聲怪氣地笑了笑,幸好易水寒在這裏,容止喝多少酒也不會出事的。
“易水寒應該不會出事吧。”容羽有些擔心地說道。
眾人狐疑地看了看容羽,水寒會出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