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神秘地笑了笑:“我還沒說完呢,若你親臨其境就絕對不會這樣說了,甚至以後見到穿白衣摘花的人都會被嚇個半死。”

眾人的好奇心被提得高高的,容止能有多恐怖?

千雪催促道:“那你快說,別說一半不說一半的,吊人胃口。”

容蓉白了千雪一眼,是你自己打斷我的,還好意思說,又接著道:“那時候我們心底裏不停地冒寒氣,那個白影陰森森的,臉無表情,僵硬地采摘紅花,摘了之後的花不是送給人,而是把花用內力狠狠地揉碎,像那花和他有仇似的。”

說到這,容蓉看了容羽一眼,繼續道:“那時候二哥實在看不過眼,於是走過去對三哥說:三弟啊,這花長得好好的,你就不要把它摘了。豈料,三哥一聽就冷冷地看著二哥,那眼神就像看仇人似的,簡直把二哥當成了那花,毫不留情地對二哥出手。”

說到這,容蓉停下來了,看了看急著聽下文的眾人。

容羽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那個教訓告訴他,千萬不要靠近喝酒之後的容止。

千雪有些急了,促崔道:“快說啊。”

容蓉嘻嘻笑了兩聲,繼續道:“結果,三哥不知道是發了什麽神經,居然把二哥揍得三天下不了床,那時候還驚動了我爹爹,是爹爹和大哥聯手把三哥打暈了才了事,不然二哥不知會被揍成什麽樣。”

眾人聽後,紛紛看了看容羽,眼裏的意思均是,原來你連容止都打不過。

容羽接收到眾人的眼裏的信息,臉色一窘,立刻辯駁道:“不是我打不過容止,平時容止都不是我的對手,隻是那次容止像變了個人似的,我又不敢傷了容止!”

容羽說得頗為委屈,他作為哥哥居然讓弟弟給揍了,還是他有史以來被揍得最慘的一次,就連爹責罰他也沒那麽慘痛。

容蓉又嘻嘻地笑了兩聲,道:“好戲還在後頭呢,第二天三哥醒來後,我們都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他,對他退避三舍,三哥見院子裏一地殘花,他居然還問:‘這花怎麽被摘了?不過倒是摘得好。’我們聽後隻能用更驚恐的目光看著他,確定他已經清醒了,才告訴他這花是他醉酒後摘的,二哥被你打得半死不活,現在還躺在床.上,他聽後才猛然驚醒。”

容羽道:“自從我們發現容止不能喝酒,於是就吩咐廚房任何菜都不能下酒,隻是那次的廚子是新來的,結果就出了紕漏,容止也知道自己喝不了酒,之後就滴酒不沾,不過有時候也難免有意外誤喝,就像今天。”

眾人一聽,大驚,一盤菜就幾滴酒都能把容止放倒,那剛才容止喝一杯豈不是……,怪不得剛才容止變得那麽奇怪,原來是喝醉了。

千雪驚道:“糟了,水寒去了那麽久都還沒回來,那容止和水寒會不會打起來的?”

無殤幾人覺得不妙,正要去找易水寒,冷劍急急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