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碧回頭冷冷地看著她:“放手!”

易水寒沒有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把他的手抓得有些生痛:“不許走。”不容置疑的語氣。

“真是情深意重,可惜,你們的好日子結束了。”水漣眼裏的全是狠辣,譏笑道。

“水漣,你是不是太抬舉你自己?”易水寒冷笑,她不清楚這些黑衣女子的武功,但要逃的也不難。

水漣輕蔑地笑了笑,看著澄碧道:“澄碧,隻要你回來我身邊,我既往不咎。”

“是。”澄碧眼簾微垂,用力地掙脫她的手。

“不許走!”易水寒滿眼陰狠,修長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頸項:“不然,我會殺了你。”

澄碧笑了,對上她的盛怒的眼睛:“那你動手。”

易水寒手上的力度加深了幾分,指甲幾乎劃破他的肌膚。

水漣輕笑了兩聲:“澄碧,你果然不怕死。水寒,我最討厭就是別人搶我東西,我的男人也是你可以搶的?”

聞言,澄碧微微一顫,臉色有些慘白,一股寒意蔓延全身。

易水寒見他臉色蒼白,立刻鬆開了手,她掐得太緊,他頸項上有一道她的手印,換作抓住他的手腕。

水漣道:“若你非要搶我的男人,那麽他隻有兩天的命。”

“什麽意思?”易水寒臉色一冷,兩天?之前澄碧要求她逗留五天,後來改為三天,那麽澄碧的本意是五天就離開,根本沒想過和她走。

水漣狂傲地笑了笑,給了身後的鬥篷女子一個眼色。

鬥篷女子點了點頭,取出一個小罐子掛在木杖上,雙手合攏著木杖,鬥笠遮住她的臉,看不清她在做什麽。

易水寒皺了皺眉,感覺澄碧的手漸漸變冷,微微顫抖。

澄碧的臉色慘白一片,唇色發紫,血氣紊亂,全身發冷,極力地隱忍著。

“讓她住手!”易水寒怒道,是那個鬥篷女子在作怪。

那鬥篷女子周身的氣息更陰冷了,直到澄碧吐血了才住手。

易水寒摸了摸澄碧的脈象,應該沒有中毒,而且從這幾天觀察來看,澄碧不像是中毒的人。

水漣道:“若兩天之後蠱毒還沒逼出來,他就會死。”

易水寒微微緊握他的手,兩天?現在看來,這所謂的蠱毒是由那個鬥篷女子操作的,兩天之內很難把那個鬥篷女子弄得手,而且她也冒不起這個險,萬一這鬥篷女子不會解,或不願意解……

“什麽條件才解蠱毒?”易水寒冷靜下來,水漣這麽做無非是為了得到什麽。

水漣看了看鬥篷女子,鬥篷女子會意,手指一彈,一粒白色的東西向易水寒飛去。

易水寒接過,用兩根手指夾住,很漂亮,像珠子一樣,皺眉道:“這是什麽?”什麽毒藥,絕對不是解藥。

水漣道:“隻要你吃了它,就替澄碧解蠱毒。”

“不要。”澄碧立刻出手去搶易水寒手中的藥。

“閉嘴!”易水寒怒道,手一偏,躲開了澄碧的手,居然敢瞞著她?以後才好好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