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勝收回了目光,讓小二取來賭坊的房契,放到桌子上。搞笑圖片

“公子想怎麽賭?”此時常勝已醉意全無,還有點躍躍欲試,他已經很久沒有下過這麽大的賭局。

“這裏是常老板你的地方,常老板想怎麽賭我奉陪就是了。”易水寒把問題扔回去。

常勝神思一轉,好囂張的小子,這種人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深藏不露,現在看來是屬於後者。

“爽快。”常勝笑了笑,對小二招了招手,在小二耳邊說了幾句,小二便上樓去了。

易水寒半闔著鳳眸,這個常老板倒有幾分底氣,她不由得勾了勾唇,這樣不會太無趣。

不一會兒,小二下來了,端了一棋盤放到桌子上,一罐黑子一罐白子。

“圍棋?”千雪傻眼了,拍案而起,驚道。丫的,圍棋怎麽出千?易水寒會不會圍棋都成問題。

“別那麽大驚小怪好不好,把我的臉都丟盡。”易水寒拉了拉千雪,翻了個白眼。

“......”千雪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什麽,見易水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真的還是裝的?

“公子,敢賭麽?”常勝笑了笑,擺好了棋盤。

“三局兩勝還是一局定勝負?”易水寒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食指習慣性地輕敲著桌麵。

“一局定勝負,公子選黑子還是白子?”常勝有些意想不到對方這麽爽快,他有點棋逢敵手的興奮。

“黑子。”她喜歡這個顏色,喜歡先下手。

“公子請。”常勝做了個請的手勢。

易水寒剛落下了一粒黑子,常勝就放下了白子,易水寒也不甘落後,接著也迅速放下一粒黑子,從決定賭局數和落子的速度來看,二人都喜歡速戰速決的方式。

黑子白子飛快地落到棋盤上,你來我往,步步為營,爾虞我詐,驚心動魄。

千雪在一邊看得傻眼了,那速度就像揀豆子一樣,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落子了。

常勝越下越激動,但落子的速度明顯慢下來,眼睛緊盯著棋盤,時而眯了眯眼睛。

易水寒飛快地落下了一粒黑子,常勝拿白子的手就停住了,看了棋盤好半晌,眉頭緊皺,最後他歎了一口氣,把白子放回罐子裏。

“常某願賭服輸,這賭坊就歸公子你。”

千雪一聽,又傻眼了,易水寒贏了?看不出那傢夥這麽厲害,還害她擔心了那麽久。

“我還要和常老板你賭一局,常老板你敢賭麽?”易水寒笑道,她是無賭不精,這也是她選賭坊的原因之一。

“不賭了,我沒有賭注。”常勝擺了擺手,他唯一的賭坊都輸掉了。

“常老板怎麽沒有賭注呢?常老板你本身就是賭注。”易水寒眼中閃過狡詐。

常勝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這局不用賭,常某的身契就夾在房契裏,一時間忘了取出來。”

言下之意是他已經把他自己也輸掉了。

這下到易水寒和千雪大笑,醉得真糊塗。

可易水寒不笨,像常勝這種老江湖怎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常老板的意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