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魅惑一笑,眼裏的色彩攝人心魄,忽然鬆開手,腿緊緊地纏住他,把他吃掉,滿足地低吟了一聲。

啊,突如其來的觸感讓他仰頭低吼一聲,全身的熱量得到釋放,忍不住再靠近一點。

“水寒……”他緊緊擁住她,一動不動,生怕她會離開似的。

“嗯。”她應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身體,這樣不動她會很難受的,於是用力地衝撞了一下,立刻感覺到他的**在擴大。

他又低吼一聲,身體本能地迎接她,這種感覺讓他有一點醉,身體更熱,忍不住學著她。

不一會兒,二人糾纏在起來,彼此索取,沉溺在愛海中。

一室春色旖旎,本來微弱的燭光更暗了,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月兒躲進雲朵裏,夜風放緩了速度,樹上露出一點點嫩綠色的芽,春日將至。

……

第二天一早,相王府裏的仆人侍衛就忙碌起來,準備搬去新的府邸。

當易水寒和莫凝熏一同從新房裏出來,被不少人看見了。

正在搬東西的侍衛仆人等等紛紛愣了愣,有一個仆人還驚得把手中箱子掉了,眾人停頓了一下,然後裝著看不見,一股煙似地溜走了。

到了早飯的時候,殿下和西月皇子一同從新房裏出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相王府。

藍之秋不可置信地看著女兒,昨天女兒說要和西月皇子圓房,他以為女兒是開玩笑,雖然有婚約,但還沒行禮。

易水寒有點想逃,每個人都用帶色彩的眼神看她,她真的如此禽獸不如麽?

莫凝熏臉上很鎮定,神態自若,但心中翻起了巨浪,他沒想過會引起這麽大轟動。

吃過午飯後,相王府的人全部搬去了新的府邸。

這座相王府比之前的更大,環境清幽,周圍沒什麽建築物,十分幽靜。

到了新府邸後,易水寒就一直陪藍之秋說話,見他鬢角有幾根銀發,他已經老了。

“父親,你的手還痛麽?”

“早就不痛了,怎麽一天問好幾遍,對了,寒兒,你還要不要和西月皇子舉行婚禮?”

“這個,順其自然吧。”

“婚姻大事怎麽可以兒戲。”藍之秋輕責,女兒一天不收心,他都要擔心。

“就是因為這事情嚴重才不能馬虎,我有分寸,父親你不用擔心,好好養傷。”易水寒回頭讓人端食物來,喂他喂上癮了。

直到了睡覺時間,易水寒才離開了藍之秋的房間。

看了看院子,她來到這個時空一年了,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曆經了幾次生死,直到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恍如一場夢。

……

這幾天過得頗為安逸,同時也有點無聊,她是個閑不下來的人,讓她整天窩在一個地方當米蟲,渾身都不舒服,手癢啊。

這幾天水洛忙於處理叛變的後事,她又還沒有借口找鍾離水悠,最煩人的是鍾離水悠這人無欲無求,既不愛權又不愛利,甚至連愛好都沒有,所謂無欲則剛,這樣的人沒有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