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洛。”易水寒神色微斂。

“好,但我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我會盡力而為,什麽時候去?”無殤一直保持笑意,樂意至極的樣子,沒關係,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就明天吧。”

“好,明天我來找你。”他也要回去好好準備一下說辭。

“水悠,謝謝你。”除了這句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都說了不用,若你非要謝謝我,不如把我也娶了吧,我已經無家可歸,你也不想我顛沛流離吧。”無殤說得那個淒慘。

這話易水寒無法接了,她還是保持沉默吧。

第二天,易水寒和無殤出門了,府裏的侍衛仆人見此,又竊竊私語起來。

“你們說殿下什麽時候把鍾離公子收了?”甲侍衛道。

“我看也快了,相王比較滿意鍾離公子。”乙侍衛道。

“我看不一定,殿下好像不怎麽喜歡鍾離公子。”丙侍衛道。

“說不準,我覺得這鍾離公子有點手段的。”丁侍衛道。

“不如我們來賭一把吧,輸了的請喝酒。”甲侍衛提議。

“賭就賭,怎麽個賭法?”乙丙丁立刻讚同。

“這樣……”

……

皇宮。

易水寒在宮中的待遇隻堪比女皇,水漣已死,女皇完全掌握了大權,誰都知道女皇偏愛七殿下,無論七殿下犯了什麽事情,女皇總有理由掩飾過去。

水洛正在批改奏折,見易水寒二人來了才放下手中的文書,她認得無殤,是替藍之秋治傷的男子。

“聽父親說你中毒了,我帶了個人給你看看,不過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易水寒把話說在前頭。

“好吧。”水洛沒什麽表情,淡道。

“尊敬的女皇陛下,冒犯了。”無殤上前替水洛把脈,然後又觀察了水洛的眼球和舌頭。

過了半晌,診斷完畢,無殤退離了兩步,眉頭一鬆一緊。

水洛和易水寒的心情也跟著無殤神色變化而變化,他這個表情是什麽意思?

“水寒,你可能回避一下麽?”無殤看了看易水寒,征求道。

“好。”易水寒心中疑團是不少的,不管了,隻要鍾離水悠把水洛治好,就萬事大吉。

水洛一直沉默,等待無殤說話。

“尊敬的女皇陛下,可否跟您商量件事?”無殤十分尊敬禮貌地詢問。

“說。”

“我十分仰慕陛下您的妹妹水寒,但是水寒以夫君太多的理由拒絕了我,所以我請求陛下您賜婚。”

“如果孤說不,你是不是不給孤治病?”

“當然不是,隻要水寒開到口的,我都會盡全力,陛下中毒已多年,但也並非無解,隻是需要一段時日。”

“賜婚一事,孤不能輕易答應你,若水寒同意娶你,孤就為你們賜婚。”

無殤一聽就知道無望,要是水寒答應,我還用得著來求你麽?

無殤給水洛說了治療方案後就讓易水寒進來。

“怎麽樣?”易水寒問道。

“問題不大。”無殤回道,心中無力至極,白來一趟。

“那我們走了。”易水寒對水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