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然,難道你還沒清醒麽?我不可能留下。”易水寒臉色有些冷然,她不想和淩逸然決裂,但不代表她不會。

“我跟你走。”他知道要留住她是不可能,從來隻有她留人。

“嗯?”易水寒秀眉一挑,跟她走?跟她走就意味著他要放棄這裏的一切。

“既然你不能成為我的唯一,那就我成為你的唯一。”淩逸然看著她情深款款地說道。

易水寒有些詫異,隨即道:“不需要。”

淩逸然有些怒氣,他都已經放下了所有身份,她居然還拒絕?“為什麽千諾可以?容止可以?甚至連百裏無殤也可以?你卻拒絕我?難道你就如此討厭我?”

易水寒的神色忽明忽暗,懶懶地說道:“我這個人很霸道,很花心,我們不適合。”

“哼,我早就知道,你還沒心沒肺,冷血無情!”

“這樣你還要倒貼過來?!”易水寒扯了扯嘴角,你犯賤?認為我不好就滾遠點!

“我中了你的毒,你不給解藥我就死了!”淩逸然吼道。

“那你就去死吧!”易水寒罵道,罵完轉身就走了。

淩逸然僵在原地,很好!我就死給你看!

這就是為愛瘋狂的人,智商已經降為零,不,已經為負值了。

……

易水寒回到驛館,回房間裏,把金扇子丟在桌麵上,怎麽處理?

正準備睡覺時傳來敲門聲,聽腳步聲隻有一人。

易水寒開了門,映出澄碧那張妖孽的臉,他好像不太高興。

“陪我去一個地方。”澄碧一眼瞄進去就見到那把金扇子,她居然沒有還回去!

“去哪裏?”易水寒問道,現在大概晚上十二點,出去做賊剛好。

“先不能告訴你,你去不去?”澄碧嘴上倔強,他等了她一整晚,她居然去見別人,其實他是有點生氣,特別是見到那金扇子。

“你說得那麽神秘,我不去都不行。”話畢易水寒和澄碧出了門,估計今晚不用睡。

黑漆漆,空曠曠,塵埃味。

透過月色,在夜裏飄揚的紗幕顯得格外詭異。

滋的一聲,點燃了蠟燭,樓角頓時明亮起來,十分空曠,隻剩下一些大型搬不動的物品。

拂了拂塵埃,易水寒坐到那張貴妃椅上,以前都是澄碧坐的,現在輪到她了。

“澄碧,你這算是和我約會,故地重遊麽?”

“你不想來?”澄碧看了她一眼。

“樂意至極。”易水寒忽然拉了他一把,讓他也坐下來,澄碧這人敏感,別人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會向壞處想。

澄碧有些不自然,挪開了一下。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易水寒戲謔道,她和澄碧什麽沒做過,居然還不好意思。

“不是,是禽獸不如而已。”澄碧嘴上可不饒人。

“咳咳,要不要即場對你禽獸不如。”易水寒靠近了一下。

“你敢?!”澄碧怒道,她也不分場合!

“這裏陰森森的,沒有情調,回去再實施。”易水寒曖昧地衝他一笑。

“口沒遮攔!”澄碧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