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喜歡我什麽?”她一直都不明白,很多人說喜歡她,到底喜歡她什麽。

“我不喜歡你,我是恨你!”淩逸然怒視著她,恨她恨到入骨。

“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淩逸然生氣地說道,她總是自以為是,我行我素,灑脫得到了無情!

“你欠揍?!”易水寒陰森森聲音在夜色裏蕩開。

“是啊!你有本事就打我!”淩逸然怒道。

“你自找的!”易水寒一拳揮過去。

“我是自找的!怎麽樣?!”淩逸然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出手抓住她的拳頭,震得手腕發麻,卻及不上心中的震怒,他隻是鬧著玩,而她居然下了狠手?!

“神經病!”易水寒的手可不留情,她倒想試試淩逸然怎麽樣,她從沒正式和他交過手。

“不許罵我神經病!”淩逸然險險躲過一拳,臉色越來越陰沉,她真的想打他?

“那罵你什麽?”

“不許罵我!你要是再罵我……”

“罵的就是你!打的就是你!”

“易水寒!你!”

夜風陣陣,二人在甲板上打起來,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誰。

淩逸然越打越怒,雖然以前和她水火不容,針鋒相對,但從沒動過真格,相反地,在危險時刻,他們一同走過許多許多,甚至在去年年終滄城一役,他也沒有和她正麵交鋒。

嘭的一聲,易水寒一拳打在淩逸然俊美無雙的臉上。

“你!”淩逸然氣得七竅生煙,哪有妻子會對自己的夫君如此狠?!

“是你讓我打的。”易水寒無辜地說道,心中笑翻了。

忽然,淩逸然向前一靠,向她的唇吻上去,帶著怒氣、懲罰、控訴,還有深情,她是他攜手一生的人,她怎麽可以這樣對他?他渴望和她沒有任何隔閡,彼此信賴,偶爾打鬧,偶爾溫情相處……

易水寒魅惑一笑,原來兔子也喜歡偷襲,可是從來隻有她偷襲別人,於是化被動為主動,微微向前一靠。

唇的觸碰,淩逸然剛才的怒氣全沒了,將所有情緒凝聚在這個吻上,隻剩下深情和溫柔。

明月當空,湖麵映著一雙相擁的人影,碧波漣漪,情意綿綿。

淺吻越演越烈,不知不覺間化為深吻,唇齒相依。

“水寒。”淩逸然微微喘息,心醉神迷,情深款款地輕喚了一聲。

“怎麽了?”

“我……”淩逸然看著她眼睛,那樣攝人心魄的色彩讓他意亂情迷,那越發殷紅的唇讓他沉淪,無法抑製心中的悸動,不由自主地再度吻上去,加深這個吻。

曖昧急升,吻得難分難舍,彼此索取。

夜風放緩了速度,兩個人影彼此相依,最後消失在月色下。

船艙裏曖昧的氣息更濃烈,氣溫急升,融化了所有濃情蜜意。

月色悄然而下,一室旖旎。

湖麵波光粼粼,船,隨風飄蕩,不知何方,一夜間,載滿了月色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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