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十天之內。”淩逸然下了通告,他隻是給時間她思考,若她想舉辦婚禮,隻要她說一聲,明天就可以辦。

“嗯,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十天之內……給你答複。

“慢著。”淩逸然叫住她。

“還有什麽事情?”易水寒看了他一眼。

“你剛才也說了我初來咋到,我不怎麽熟悉這裏,氣候也不習慣,你是不是應該陪我呢?”淩逸然走到她麵前,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易水寒看了看周圍,夜深人靜,良辰美景,於是笑道:“好。”

可是易水寒想歪了,二人一同出了相王府,在冰城大街上遊蕩。

易水寒後悔莫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最討厭就是逛街,幸好大街上沒有人。

直到就快天亮,二人才回到紫荊樓,一同入睡。

……

次日中午,易水寒親自寫了一幅字,然後差人拿去做門匾的店鋪打造。

第二天早上,做門匾的學徒就送來了門匾,易水寒打賞了學徒不少銀子,學徒高興地回去交差,心中暗道:相王府還真大方,這位皇女殿下更是沒有一點架子。

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筆法鋒利,鏗鏘有力,又不失酣暢淋漓,飄逸灑脫。

這正是易水寒的字跡。

她頗為滿意自己的傑作,然後讓人把紫荊樓的門匾換上了自己的傑作。

府中的侍衛仆人見了這新的門匾,好氣派的字啊,可是那三個字?

淩逸然聽仆人來通報已經換了新的門匾,於是滿心期待歡喜地出去看。

可是一看,他的臉就黑了,易水寒!你死定了!

兔子居?旁邊一個十六七歲的清秀小侍瞄了淩逸然一眼,嚇得偷偷跑開了。

殊不知,這個門匾再也沒換過。

日子不慢不緊地流淌,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星期。

容止和千諾兩人比較談得來,時而切磋一回武藝棋藝,容止是懂得品茶之人,而千諾是懂得品酒之人。

容止不喝酒,但想到易水寒愛酒,也就向千諾請教。

莫凝熏和淩逸然是曾經戰場上的死對頭,誰也沒給誰好臉色看。

直到有一次,淩逸然怒道:“曾經你背負你的西月國,我背負我的北冥國,參戰又不是我的意願!”

自此之後,針鋒相對才稍微緩和下來。

在易水寒正無聊的時候,水霧的人來請她傍晚到晚晴樓一聚。

易水寒一聽,立刻應下了,差點忘了水霧這麽一個人物,有趣的東□□了。

晚飯的時候不見了易水寒,藍之秋問了問小侍。

小侍目光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殿下說出去一會兒,不用等殿下用晚膳。”

藍之秋狐疑,又問道:“有說去哪裏麽?”

小侍有些慌張,搖了搖頭:“殿下沒交代下。”他也隻聽了八殿下的人說話,殿下確實沒說什麽。

無殤等人瞧出了異端,快快就結束了這頓晚飯,不然吃了也消化不良。

“見見過正君……”這個小侍也就十四五歲,在六人強大的氣勢下,嚇得說話都不利索。

“不用廢話了,殿下去哪裏?”莫凝熏高大的身軀散發出陰冷的氣息,居高臨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