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的臉部肌肉,依然麻木,他也無法知道自己的臉是不是發紅,他隻感到慚愧,自己那麽精巧的化妝,那少女一竟然在半分鍾之內就識破了!那令得羅開苦笑,他想:浪子高達未曾和他正麵相對,如果曾正麵相對的話,以高達的機智,和他對女人的豐富經驗,是不是也一下子就可以拆穿他這個男扮女裝的把戲呢?

那少女說完之後,就轉過身,向前走去,羅開用盡了氣力,想叫:“那盒子是我的!”

可是他卻無法發出聲音來,那少女來到輪椅之前,坐下,控製著輪椅,一下子就駛入了小徑,不到一分鍾,就看不見了。

羅開心中長歎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盡量令自己的呼吸,變得緩慢。漸漸地,他的腳趾尖和手指尖,開始有了知覺,而且在逐漸擴大,大約半小時之後,他已經可以支撐著,勉強站立起來,當他再作了幾十下深呼吸之後,他可以行走了。

他來到那兩個女郎的身前,發現那兩個女郎,依然昏迷下醒。剛才那少女的一擊,看來隻是快,並不是太重,但羅開旱就看出來,那是極其精妙的東方武術,一下擊中要害,頸際大動脈受擊,是最容易令人昏迷過去的。羅開遲疑了一陣,這兩個女郎顯然另有來曆,和她們自己所說的不同,她們是什麽身份呢?

羅開蹲下身,毫不客氣地在她們的身上搜索著,這兩個女郎身上所穿的衣服如此之少,看來並不能藏下什麽秘密,羅開自那個短發女郎的外衣中伸進手去,當他的手指滑過飽滿的胸脯之際,他也不禁有點異樣的感覺,在**之間,如果是胸脯豐滿的女郎,那兒是藏上一些小秘密的地方。可是羅開觸摸到的,隻是西方女子的濃密的汗毛。

他再在那長發女郎的身上撫摸著,一樣一無所獲。這不禁令他感到有點躊躇,但是他並沒有再猶豫了多久,就先把那短發女郎的上衣,脫了下來,當一雙豪乳彈跳出來之際,他看到在左乳上,那女郎有一個小小的刺青記號,隻有指甲般大小,刺的是一個嘻笑的麵具,和一個啼哭的麵具,這種麵具的造型,和常見的並無不同。

羅開吸了一口氣,直了直身子,他不必再去看另一個女郎,就已經知道這兩個女郎是夏氏兄弟手下的人物了。

夏氏兄弟,在羅開這樣身份的人看來,並不是什麽狠角色,不過是一個新崛起的犯罪集團的首腦,“業務”集中在販賣人口上麵,阿拉伯酋長在大發石油財之餘,自然想享受一下各國美女,夏氏兄弟主持的集團,就提供了這種方便。他們自己大言不慚,用兩個麵具作為他們的標誌,意思是得罪他們的人就要哭喪著臉,而順從他們的,就可以得到歡樂。

羅開知道有這樣一個集團,也知道他們在販賣人口之際,也做點私運軍火的不法勾當,但是在羅開看來,那全是微不足道的事。

這樣的角色,居然敢去向浪子高達下手,這真是出人意表的事,可能是他們自己知道地位不夠高,所以急於成名,找一個有名人物來挑戰一下?如果那場爆炸是由這兩個女郎製造的,浪子高達一時大意,死得實在太冤枉了!

羅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機智百出的浪子,真的會就此消失了嗎?

這個問題,暫時沒有答案,另一個問題更令他困擾,浪子要送給他的禮物究竟是什麽呢?

那個用輪椅做交通工具的少女,如果自己所料不錯,她真是大有來頭的話,為什麽她也會參與這件事之中呢?

想到這裏,一連串的問題,似乎有必要把這兩個女郎弄醒來問上一問!

羅開繼續搜摸著,在兩個女郎的大腿內側,又各找到了一支可以噴射強烈麻醉劑的噴射器,羅開對準了她們的臉,狠狠地噴著,估計兩人至少昏迷超過六小時以上。這時,他的體力已經完全恢複了,他打開行李箱,把兩個女郎塞了進去。這一來,令得行李箱蓋合不上,而差了約莫十公分。羅開扯開了一個女郎的上衣,把行李箱蓋綁了起來。這樣,除非有人向那十公分的空隙張望,不然看起來就像是放了過多的行李一樣,下會有人注意的。

他駕車向前駛,在駛過那條小徑之際,略為猶豫了一下,考慮是不是應該去追蹤一下那突如其來,像是自天而降的女神一樣的少女。

但是他想了一想之後,就決定慢慢來,這時他最想做的事是恢複自己的本來麵目,那少女和浪子高達不同,正義凜然,他不想在和對方打交道的過程之中,貽人笑柄。所以,他立時踏下油門,車子飛快地在公路上直馳出去。

半小時之後,在一種看來十分普通,就像是一般澳洲人家庭的房子之中,羅開在忙碌完了之後,已經使他看來,回複了八九成原來麵目,隻是膚色還有點蒼白,瞳孔的顏色還有點藍,以及頭發是淺金色的而已,但無論如何,他已經回複了是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再也不是女人了。

然後,他把那兩個女郎,自車子的行李箱後,拖了出來——這所房子,和羅開在世界各地,經過精心選擇而準備了的住所一樣,說不定十年八年,派不到一點用處,但有時,就會用得著。羅開選擇這類房子的原則是:外貌盡量普通,不引人注目,最近的鄰居,至少也在三百公尺之外,等等。所以都有他可以放心行事的條件。

他把那兩個女郎,拖進了大型的浴缸之中,然後扭開了水龍頭,令得急驟的冷水,淋在兩人的身上,又取了一大盆冰來,向著她們,沒頭沒腦地倒了下去,把冰塊用力按向她們的臉部。

不到五分鍾,那兩個女郎就發出呻吟聲來,羅開後退了幾步,任由冷水繼續淋著,她們開始在浴缸中掙紮,終於一起掙了出來,伏在地上喘氣。

這時,那短發女郎用來作上衣的絲巾,已經被羅開扯去了,她是**上身的,當她伏在地上喘氣之際,水滴順著她的乳尖向下信著,看起來十分動人,尤其她一身古銅色的皮膚,但是有著明顯的兩截泳衣的痕跡,在陽光曬不到的地方,膚色又是那麽白膩。

那長發的一個伏在地上喘氣,還沒有撐起身子來,羅開走過去,用腳把兩人的身子轉了過來,使她們仰躺奢。

兩人都現出十分驚懼的神色來,顯然她們都認不出羅開是什麽人了。羅開站著,冷峻地望著她們。當羅開用這種眼光望人的時候,他的目光極其懾人,可以令膽子極大的人,感到震栗。

這時,那兩個女郎在他的注視之下,掙紮著坐了起來,短發的那個,甚至忘記了遮掩自己的胸脯,隻是充滿了驚懼,身子在微微發著抖。

羅開冷冷地道:“好了,我不喜歡重複我的話,我問,隻問一遍!”

兩個女郎喘著氣,神情更加驚駭。羅開揚了揚手:“你們在浪子那裏出現的目的是什麽?”

兩個女郎互望了一眼,驚懼使她們的身子抖得更甚,羅開冷笑一聲:“像夏氏兄弟這種沒出息的東西;如果為了怕他,太不值得了!”

短發女郎喘著氣:“先生,你……你是……”

羅開冷冷地道:“是我在發問。”

長發女郎幾乎哭了出來:“我們隻是……隻是奉命把一隻小盒子,放進那房子去,根本不知道什麽浪子高達……我們總算完成了工作,忽然,又有一個女子進來,說是代表什麽人來取禮物的,那女人……後來自己打開了禮物,是一隻鑲滿了寶石的盒子,我們……”

她說到這裏,推了推短發女郎,短發女郎忙道:“我們起了貪意……可是才將盒子取到手,又被人搶走了……”

羅開皺著眉,事情實在十分容易明白,這兩個女郎,可能隻是貪圖金錢,墮進了夏氐兄弟人口販賣集團中的無知者,她們遲早會被賣到阿拉伯去,而她們奉命帶去的那隻小盒子,當然是遙遠控製,或是定時的爆炸裝置,目的是對付浪子高達,看來夏氏兄弟根本沒將這兩個女郎放在心上,要不是她們恰好離開,就一定會死在爆炸之中了。

浪子高達和夏氏兄弟之間又有什麽衝突呢?羅開對這一點,不感興趣,他能想到的是,浪子風流成性,不知有多少美女是他的親密女友,可能其中有個人吃了夏氏兄弟的虧,所以他們之間,才有了衝突。

羅開想到這裏,歎了一聲,揮著手,就他所知夏氏兄弟的所為,簡單地講了幾句,那兩個女郎驚呼了起來:“對!他們說,下個月,就派我們到中東去,演出一個盛大的時裝表演!”

羅開笑著:“在阿拉伯的後宮,你們根本什麽衣服也不必穿!”

兩人又互望著,一起站了起來,慢慢地,看來神情有點扭怩地來到了羅開的身邊,羅開忙舉起了手:“不必了,我不想占你們便宜?”

兩個女郎動作一致,一起伸手,撫摸著羅開寬厚的胸膛,膩聲笑:“怎知道一定是你占我們便宜,不是我們占你的便宜?”

在這種大膽的挑逗之下,羅開也不知該如何應付才好,那短發女郎已慢慢地跪了下來,當她跪下來之際,她柔軟的胴體,看來像是一條水蛇一樣扭動著,而且是緊貼著羅開的身子在扭動著的,那令得羅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長發女郎已經用她灼熱的唇,封住了他的唇。

羅開不再說什麽,在這樣的情形下,隻有傻瓜才會再說話,他拉開長發女郎身上的絲巾,長發女郎熟練地解開他上衣的扣子,使她自己的胸脯,和羅開的緊緊貼在一起,這兩個女郎顯然是個中老手,兩個人的動作,配合得極其純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