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無猜

十日過後,靈力全然恢複的上官草已然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並站於重九殺陣之外,昂首伸了個懶腰,長舒口氣,立時無限的愜意中。wWw!QUAbEn-XIAoShUo!COm

渾天綾,赤紅長劍,齊眉棍已然成為了他的煉化之物,雖不是本命之器,但應付一些同修為之爭鬥還是綽綽有餘的。

此時的令狐青霞也早已恢複得七七八八了,她感應到了上官草出來,也同樣走出重九殺陣來,說道:“上官道友,你終於出關,jing神不錯嘛!”

上官草剛一見到令狐青霞,立即又想起了己煉靈器被取走,丁霸的jing魂元神逃tuo這些讓他鬱悶異常之事,還有此女處事的輕率,儼然涉世未深如無知少女般,都讓他大感頭疼不已,神色微變之下滿臉堆笑的說道:“對啊,你的氣色也不差嗎,令狐道友有何打算?”

“沒什麽打算啊,就想跟著你,多增加些見識,可以嗎?”令狐青霞勉力的睜大她那雙不太大的眼睛,迷離一般問道。

“不行!”上官草不由得暗道,但他也不會真實說出來的,遂稍思索後說道:“令狐道友,我還有一些私事要去處理,與你一起實在不大方便,所以不能跟你一起遊曆了。”

“難不成上官道友是嫌我煩,怕我嘮叨,還是嫌我做事輕浮,連累了你?”令狐青霞已然眯上眼睛,皺起眉頭來,而她頭上的鞭子有意無意間竟自動的翹了起來,著上官草。

上官草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見其好象要哭的樣子,連忙說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見此,令狐青霞更是扭扭捏捏的,鼻子忽然一哼,硬生生的擠出了兩滴清淚,哭道:“你……你們就是……就是……欺……欺負我!”

隨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泣不成聲,一下子把上官草給嚇得沒了魂似的,慌亂之中要上前勸她不是,不上去幹站著也不是,急得他團團轉,胡言亂語的不知所謂。

“令……令狐道友,別哭,別哭嘛,我,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上官草被弄得六神無主,心情亂糟糟的,臉上也憂心忡忡般。

“嗚嗚嗚……”令狐青霞的哭泣依然沒停下來的打算。

上官草沒轍了,說道:“好吧,我帶你去逛逛吧!”

話音剛完,立竿見影,令狐青霞當即拉下手來,展露出綻放的笑容,還居然眼不紅,袖不濕之態,上官草立時知道自己上當了,但確實拿她沒辦法。

不過他帶上此位同為初期的令狐青霞也不是太擔心,畢竟前麵有著其當麵的誓言,最起碼不大擔心她會於己不利,最多就是鬧心點啦,勉強忍忍可就過去了。

上官草心中想罷,苦笑般約法說道:“唉!算你贏了,帶上你隻限於這血泊山jin製之內,離開之後我們就分道揚鑣,知道嗎?”

“也好啊!就聽你的!”令狐青霞狡詰一笑,上官草已然發現自己墮入了此女所設的什麽圈套似的,無奈之下隻好不再理她了。

上官草細細打量了外麵的情況過後,將三陣之陣旗都全收了起來,而且還特意的在丁霸屍體旁邊運轉了一遍不知名的法訣,生出了一個猶如米粒般大小的青色光點納於耳邊,隨手再將其一小截貼身之衣撕了下來,才緩出了一口氣,把丁霸的殘軀給一把火燒掉了。

瞧了瞧旁邊迷惑不解但又十分好奇的令狐青霞,上官草也不挑破,辨認了方向後,選擇了藍衣人逃遁所去的方向,與令狐青霞加緊腳步追了過去。

兩人一邊走,還一邊聊著,上官草才知道令狐青霞是與父親慪氣才離家出走的,一直修煉至今唯一的目的隻想終此一生都能保持容顏不老,聽聞了血泊山之事後,就趕了過來,準備收集一些自己打聽到了駐顏之藥草,不過幸運的就是一再的遇上了上官草。

上官草聽到此處,暗道:這也許是你的幸運,但絕對是我倒了大黴了。

而且瞧其剛才詐哭的一幕,其中所說的到底有多少真的,多少假的,也許隻有她知道了。

上官草雖與她並而行進,但也沒有刻意的築起防禦來,隻是隨時盯梢著四周情況之時也順帶把她瞄上兩眼。

就是這時不時的瞅看,上官草發現令狐青霞頗有幾分俏麗,可愛之餘,還隱隱的覺得她的臉形輪廓很是順眼,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隻是他的這種感覺上很朦朧,上官草也不知其中之因由罷了。

兩人走了有好幾個小時,中途還時不時的發現有一兩個數百米外戒防於他們之人,但可能是他們有兩個人的關係,就算是築基後期的修真者都沒有上來找他們的麻煩,自顧自的忙活著他們自己的事情。

一路過來,上官草他們走了一天,依然沒有發現那藍衣人的蹤跡,不知不覺間,他們隻覺得天上竟落下了一粒粒微縮之冰,雖與常冰不盡相同,但在這永沒黑夜的血泊山jin製裏麵,上官草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冰雪的蹤跡。

“哇,那是什麽東西?好漂亮啊!”令狐青霞揚手接住了好些雪粒,得意的撫玩起來,其笑容之綻放更如一泄千裏。

上官草正是無語當中,訝色過後,淡淡的語氣說道:“那是雪,難不成你沒見過?”

“噢!這就是雪啊,我以前隻聽人家提過,原來雪這玩意兒還真這麽好玩!”令狐青霞將接住的半壘雪粒全扔到上官草身上,還“咯咯”的開懷大笑起來。

要知道上官草的心理年齡已經是好幾十萬歲了,現在居然還要跟一個才二十不到的少女在一起嘻玩,這讓他更是鬱悶無語,護體靈光一震,大片雪粒落回已覆蓋起了薄薄一層冰雪的地麵。

“怎麽?你不喜歡嗎?”令狐青霞有些不悅的神情,瞅著帶些異樣的上官草說道。

上官草隻是平靜的回道:“不,不是,我隻是在想事情而已。”

“你在想什麽,能不能告訴我?”令狐青霞好象很在意上官草一般,大眼迷離的瞧著他。

上官草愣了愣,見到了這些奇怪的飄雪,上官草不由得想起了那泰林星球之上,俄斯國的那對父子,進而觸景般又聯想起自己的生身父母,雖則與他們感情不深,甚至於毫無情感而言,但畢竟還是給他身ti之父母,而且華星上麵的諸多朋友,諸如杜小強,慕容康等人也都一一勾起了他的思潮,遐想連連。

在令狐青霞搖晃了他好一陣子之後,上官草才如夢初醒般的“啊”了一聲,自驚夢之中蘇醒。

時間慢慢過去,上官草終於將自己的思潮打住,問道:“令狐道友,你有朋友嗎?”

“朋友?”令狐青霞迷離的雙眼再起,低頭思索起來,半餉才舉頭望著上官草,異常堅定般說道:“有!我有朋友的。”

上官草隻是“哦”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令狐青霞此時趁上官草沒再加持護罩,將收集起來的一大堆碎雪全潑向上官草,喊道:“嗬嗬!我當然有朋友啦,那就是你!這草呆子啦!”

上官草現在才不到十三歲的年華,被令狐青霞揚起的片雪給灑了進去,立即凍得哆嗦起來,連忙甩了甩衣服,將餘雪震了出去,還運訣行轉了一遍,才說道:“令狐道友,別胡鬧了,這樣會生病的,看前麵有些靈光異動,也許會有寶貝,還是趕過去瞧瞧吧。”

令狐青霞嘟起嘴巴來,猛瞪上官草,喃喃的罵道:“唉,還真是個草呆子!”但她也沒有反對,立馬就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但上官草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道:“令狐道友,先別忙著過去,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建起法陣來吧。”說罷,上官草已然將需要的中品下品陣旗全拿了出來,不消多長時間就把三陣給組建起來了。

性命攸關,上官草建起了三陣之後,還將這三陣的防禦之法門給令狐青霞都講解了一遍,直到令狐青霞大為反感的嫌上官草嘮叨時才肯罷休。

調出赤紅長劍,令狐青霞將其靈器紅烈煉環給抓於手上,一前一後的往靈光閃爍之地邁去。

擺於上官草他們麵前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冰雪世界,原來的青綠草地在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之內已然全部消失,而擺在上官草他們麵前的就是兩雪山交接之處,七色霞光不停的從此處環繞飛出又旋而落下,濃濃的詭異色彩,神秘而吸引。

這時候,令狐青霞突然感到了一絲莫名的心悸,低喊兩聲:“草呆子,草呆子!”

上官草很不習慣別人如此叫他,回頭瞪了她一眼,道:“何事?”

“我們還是不要進去的好,我感應到了裏麵凶險萬分,進去了凶多吉少!”令狐青霞少有的顯露出了憂心之色,眉頭也皺了起來。

上官草安慰她道:“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所以呢,你還是留在法陣裏麵,等我先去探探吧,沒危險了再讓你進去。”

“可是……”令狐青霞還是憂心忡忡的樣子,上官草沒等她說完,繼續說道:“別可是了,就這樣吧,等我!”

沒等令狐青霞反應過來,上官草已然全速的催動起飛靴來,令狐青霞眼前隻留下了上官草左右擺動的漸漸遠去的一堆殘影,默默的看著,心裏“咯噔”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抬手祈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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