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丘之貉

“袁嶺師兄!你就放過我吧?啊……”上官草再次釋放的靈識竟聽到了一聲熟悉異常的聲音,而這聲音不是那囂張異常的丁霸還有誰。WWw,qUAnbEn-xIaosHuo,CoM

但聽此聲音叫喊之悲哀,長呼大喊之狀,似乎他又是在承受著什麽苦痛一樣。

而聽到話語的意思,此位素衣青年竟是丁霸的師兄袁嶺,上官草一時間陷進了相當的凝思當中。

“丁霸!你這個喪心病狂的,不將你折磨個三五七年也難解我心頭之恨!”此時那位叫袁嶺的素衣青年憤憤不平的接近於怒吼般破口罵道。

“啊……師兄!隻是一個女人,值得你為此舍棄美好的前程嗎?”丁霸的聲音又再次傳了出來。

上官草這時候已然瞧見了袁嶺臉上盡是急怒之色,麵對著掌中小鼎,略加思索已清晰可知丁霸的jing魂元神應被困於魔器小鼎之內。

而且丁霸的jing魂元神應該還在魔器小鼎之中被催動折磨著。

“哼!隻是一個女人?她可是我一生之中第一個愛的人,也是我唯一的最愛!而你卻……”袁嶺剛一說到痛處,抖然間他掌中青綠之色的魔器小鼎竟大放異彩,隨後聽聞丁霸更為淒慘的嗷叫傳出,令上官草聽之都不覺有些心跳栗動。

“你知道嗎,她是我此生之中見到的心地最善良,待人最真摯……”說到此處袁嶺不jin淚花凝眶,話語也不由衷的變得梗咽起來,說不下去了。

“當……當我以為能找到畢生的最愛,打算與她執手偕老時,而你……你這卻摧毀了我的夢!”袁嶺又陷入了自言自語當中,隨後還仰頭高聲呼喊了起來。

此聲之高足以引起了附近的一些小果枯葉全震倒了下來,而這時候的上官草似乎也聽出了一些事情了,看來這丁霸應該不再是他的憂慮了,遂幹脆在此地三才陣當中繼續恢複修煉起來,而且還滿zu了他小小的好奇與窺探的yu望。

良久良久,丁霸極衰弱微言之音再起:“師兄,事已至此,也難以再返從前了,請師兄以前程為重,放過小弟,小弟必定瞑感五內……”

“哼!你這賊子!當時找到我的時候居然還想奪我軀體,要不是我有師傅給定魂咒加持於身的話,早不知鹿死誰手了,你這現在還能有臉求饒!”袁嶺冷冰冰之語氣厲聲說道。

“師兄,那隻是小弟我一時鬼迷心竅而已,你可以與我簽訂主仆契約,到時候我就是你的一念生死之間。”丁霸不依不饒,還是異常虛弱的聲音說道。

“哼!這些事情我比你清楚,到回去了之後,你在師傅麵前一說,我還能奈何得了你?做夢去吧!”袁嶺一聲怒哼,已不為意般手上再次催動著掌中的魔器小鼎。

“師兄!別!別!啊……那你要怎麽樣才會放過我?”丁霸低聲問道。

“不可能,你休想!”袁嶺一口就否決了丁霸的懇求。

“師兄,難道你想不想結丹?”稍後丁霸繼續試探性的問道。

“結丹?我因為你的事已連晉級後期都錯過了最佳之期,至於結丹對我來說還沒想過呢。”袁嶺淡然說道。

上官草基本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他還是不大理解這袁嶺竟還會與丁霸這種繼續對話。

但細想之下也釋然了,這袁嶺也許是要徹徹底底的折磨丁霸一番,但可能也想從中得到什麽好處吧。

修真之道本屬無情,nan女之情大多情況之下是抵不過修身煉道,得成正果的,所以一些受到情感挫折之人修煉起來,其堅忍與冰心之程度比起其他的人更強,在修仙大道之上也會走得更遠。

“但師兄還很年輕吧,我想加以勤修達到後期應該是指日可待的事,到時候結丹的問題就會擺在你的麵前了。”丁霸坦然說道。

“有話就說吧!”袁嶺很不耐煩的嚷嚷道。

“師兄應該知道培丹與聚靈丹吧,我可以給你二者其一,請師兄能放我一馬,還望三思。”丁霸說的這番話,還居然如有磁性般的吸引著袁嶺本已閉上的眼睛驀然睜大,臉色陰一陣晴一陣的。

此話一出,就連上官草也頗感興致的抬起頭來,細心的聽下去。

“哼!師傅他老人家還真偏心,這培丹與聚靈丹都交你了!”袁嶺話語之間明顯有著極為不滿的語氣。

“嘿嘿!師兄你猜錯了,那兩顆丹藥是我在一個敵手那裏取來,與那老匹夫並無相關。”丁霸語述異常輕鬆,似乎袁嶺已經放鬆了對丁霸的惡懲。

“老匹夫?你竟這樣稱呼師傅他老人家!”

袁嶺還沒有說完,丁霸已經插口說道:“嘿嘿,小弟可知道我們不少的師兄弟都對那老匹夫很有意見,我雖然是經老匹夫親手傳了些東西,但同樣的也得不到什麽很好的發展,相信要沒有機緣得到培丹與聚靈丹,想要結丹也是相當困難。”

這時,袁嶺聽了丁霸之言,不jin陷入了沉思當中,而了解了這番話之後,上官草心中清楚那袁嶺已被丁霸所給的you惑給迷糊起來了,也清楚了這丁霸誠然的確是一個城府極深之人,不除去還真的不行。

隨後,袁嶺好象記起了些什麽,急忙問道:“慢著!你不是給那個高價換去築基丹的年輕小孩給毀了身ti了嗎,儲物袋都沒了,又怎麽還有那兩顆丹藥!”

偷聽到的上官草眉上一動,鼻子已張合間噴出冉冉之氣,臉上殺機驟顯了出來,看來這位袁嶺也不能留下來了。

“師兄,這樣重要的丹藥既不能攻擊,又不能防護,我又豈會隨身攜帶,當然是放置在一個相當安全的地方。”

袁嶺聽罷,思考了好一段時間才說道:“好!但我必須培丹與聚靈丹都要上一顆,我可知道這兩丹藥齊用才能最大限度的提升結丹的效果的。”

“師兄,這……”丁霸此時猶豫起來了,上官草卻不屑的呲了一聲,仍然盤在三才陣之中打坐恢複起來。

“怎麽,不行?”袁嶺此時已然臉色陰沉起來,掌上的魔器也青光大動,隨後更傳來了丁霸痛苦呻之嗷叫聲。

最後丁霸大吼一聲,喝道:“啊……好!好!我答應你!”

“哼!算你識相!”袁嶺此時臉上也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上官草呲之以鼻,不jin暗道:“哼!還真是一丘之貉!”

“其實我饒你一命已屬對你格外開恩了!還能諸多推阻,要是我一改變主意,出山之日就是你飛散之時了。”袁嶺不無得意的緩緩講來。

丁霸的沉吟不語更令袁嶺得意忘形,春風得意,仿佛自己剛才的傷痛之淚痕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切都趨於平靜似的。

上官草掃了掃自身,靈力已經基本充盈,遂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大聲呼出了一口大為沉悶的惡氣來。

“師兄,現在可以放我出來了吧?”丁霸輕輕哀求袁嶺道。

“嘿嘿,你還真以為我好了傷口就忘了痛嗎,不見到培丹跟聚靈丹,我是不會放你出來的,你慢慢享受吧!”很明顯,袁嶺已然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就象是抓到了他的痛腳,正在要挾著一樣。

“師兄,你這又何苦呢,唉!那我就再忍耐到那個時間吧。”丁霸一下象泄了氣一樣,最後的聲音也有些聽不到的樣子。

“丁霸!你不用忍耐了,我來幫你tuo離苦海吧!”

此時一個比較高亢的聲音自遠而近,幾乎同時映入一人一魂的知覺當中,與此同時一個黃影已經自遠處草地之外以驚人的速度急速奔來,瞧其手持一把赤紅長劍,英氣逼人十來歲的樣子,袁嶺略加定神看去,不jin也皺起了眉頭來。

“你,你就是毀了丁霸肉身之人?”袁嶺不無異色的盯視著對麵之人,手上一拍已然出現了兩張符咒,其表麵深紅之咒文閃閃亮亮,如同**之血一樣,令人不由得生出絲絲駭意。

巍巍立於山坳之前,手持一把赤紅長劍的黃衫少年當然就是上官草,此時的他笑而不語,隻是靜靜的瞧著一個死人一般,不置可否的耍弄著手裏的赤紅長劍。

“師兄,真的是那人嗎?你可要小心,他被我的渾天綾給綁住的,現在要沒事了,我相信渾天綾已被他煉化了,你可要小心啊!”丁霸聽袁嶺言語之後出口提醒道。

“啊,我都忘了這茬了,你這賊子先呆一邊去吧。”袁嶺說罷已然把手裏麵的魔器小鼎放回儲物袋之中去,再mo出來一張白色仿如無字的符咒來,雙手旋扭之下竟幻化出了一個白球般的氣罩將其包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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