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命妖狸

銀背蒼狼注視了上官草良久,忽然之間隻聞其衝天一聲嗷叫,四腿猛扒之下就如出籠虎般撲將過來。WWw.QuANbEn-XiAoShUo.COm

上官草一邊使用那塊中品靈石來補充隻餘四成不到的靈力,一邊急速催動起腳上飛靴,往銀背蒼狼迎了上去。

“當!”的一聲作響,光火之星四射開去,上官草橫劍擋住了銀背蒼狼的一記爪鉤攻擊,旋即當xiong就是一劍回敬了過去,被它那隻相當於下品靈器的爪子給輕易挑開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攻守之間,一人一狼於短距離之下,劇烈的展開了近身的殊死搏鬥。

本來跟妖獸一對一之戰,上官草是不應該如此冒險而為的,但他卻一來二去之下,發現自己速度上竟不比這銀背蒼狼要慢,相反的還要快上一些,遂利用此一優勢與那擁有強橫軀體的銀背蒼狼拚了個平手。

就在妖,人二者戰鬥正酣之時,上官草鼻子張合間噴出白氣,空出來的那隻手上,竟不經意的飄飛出來了一條灰色絲帶,迅速的朝著銀背蒼狼魚躍而去。

原來上官草竟拿出來了那條已煉化掉的,被自己稱為捆絲的灰絲帶來,此條捆絲雖不能將所捆之人滅殺或者斷絕其靈力使用,但足可束縛壓製其行動,令對手少了抵抗之力,也不失為一件合用的靈器。

不消片刻,灰色的捆絲已然縛手縛腳的把銀背蒼狼給綁住了,見此機會,上官草連忙衝上前去,mo出了一道撰刻白字的符咒來,迅速的運轉並朝銀背蒼狼的軀體上一甩,頓時一團團的冰塊接二連三的砸了出來。

數秒之後,在上官草喜容大露之下,被束縛的銀背蒼狼已然困於冰塊之中,一點都動彈不了。

此時上官草火速後退十餘米之多,拱手向粉紅女子躬身問道:“前輩,我已困住了這個對手,可算贏了?”

“嗬嗬,小小年紀還果然有些實力,恩,這場你也贏了!”粉紅女子嘻聲微笑般望著上官草,竟無半點怒容,眼中還暗含著一絲難察的異樣。

“那在下多謝承讓了!”上官草朝前再次施禮,隨後揚手迅速的打出一道黃芒,擊向那堆已融合起來的大塊寒冰。

“啵”的一道清脆響聲過後,冰塊如同遭遇高溫般,迅速的消融了下來,而肉眼可見的那條淺灰色捆絲也自動鬆開了束縛,於銀背蒼狼的頭上盤旋了幾周後折返回至上官草手中,而上官草的對手,那隻銀背蒼狼卻不住的哆嗦打顫,怨恨般盯著上官草不肯離去。

將捆絲與湛藍長劍收回,上官草再次向粉紅女子施禮,過後就立即退了回去。

“是該到交人的時候了吧!”尚春秋此時已經飄飛出來,若有戒心般凝視著對麵的粉紅女子。

而那貌美的粉紅女子卻對之不瞅不睬,仿如未聞,反而定神注視了上官草少許時間,說道:“上官小兄弟,多謝你能手下留情。嗬嗬,人在做,天在看,你的話我會好好琢磨的。”

尚春秋見這粉紅女子竟然對己不理不睬的,遂提高聲量接著開口道:“你是要反悔啦!”

“反悔!哈哈哈哈!我雖為妖,但絕不如你們人類般卑鄙食言的,牲口在這山穀之內,你們自己找去吧!哈哈……”粉紅女子笑聲頓時回蕩在這平坦的山穀之內。

說罷此言,粉紅女子手上一擺,立即一撥粉紫狂風刮了出來,連同那隻昏迷之中的獅身人麵獸在內的盡數妖獸,都被其卷入一個淺紅色葫蘆形狀的光團之內,複又吞至口裏麵去了。

“人在做,天在看!看來我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粉紅女子喃喃自語道。

隨後她又再次翹起嘴角笑了出來,朝上官草嫣然一笑,說道:“小兄弟,我會記住你的!嗬嗬嗬嗬!”罷了化作一道粉紅遁光,朝某一方向疾馳而去,數秒功夫就不見任何蹤影,山穀之內依然回蕩著她悅耳的嬉笑聲。

粉紅女子已走遠多時,尚春秋竟雙肩垂下,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良久才飄至上官草麵前,道:“上官小道友,多謝你的援手之德,救人後我自會送你前去秦都的。”

“哦,那就有勞前輩了。”上官草躬身再施一禮道。

“客氣客氣!還是先救人要緊。”尚春秋也不跟上官草多客套,遂急忙朝著一個方向奔了過去。

看來是這位元嬰期的尚春秋是找到了被囚jin人類之所在了,上官草如是般想道,也識趣的禦起飛靴之能,隨其他的結丹築基修真者之後跟了過去。

山穀之邊緣處,尚春秋站在了一麵水平如鏡般的黃土峭壁之前,陷入了一番沉思當中。

這時候,上官草隨其他的人也先後趕了過來,看了看那道黃土峭壁,不jin露出一絲難以名狀的異色來。

“好厲害的jin製!”這是上官草的初次見此產生的第一個想法。

要知道上官草的陣法之能也有著不低的造詣,但居然一時間看不穿其中之竅門以及陣眼之所在,所以上官草立即將其歸結為一套擁有陣盤的完整陣法。

陣盤,既可以是人,也可以是某給給予了五行變化生克的法陣核心,也就是一套陣法的jing髓所在,陣旗隻是執行陣法的一些工具,正如上官草所建的九扣九環陣,重九殺陣,三才陣一樣,陣旗隻負責攻守,而陣法當中的他才是核心所在,也就是相當於陣盤。

換而言之,此個jin製就相當於有人在裏麵主持的一個厲害陣法,其嚴謹程度絕不可能輕易破解的。

“師叔,此處的jin製,似乎有些玄妙,我們該怎麽辦?早知道就不要放走那妖女了。”這時候旁邊的那位黃綢儒生細看之後也搖頭輕歎起來,隨後另外的兩位結丹期修真者也發表了他們相近的意見,並注視著凝思當中的尚春秋。

尚春秋並沒有理睬他們,還是注目於此jin製之上,上官草也仔細注意著這jin製之中的一些表象,此一期間竟完全陷入了一個半入定的狀態之中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尚春秋才回過神來,十分擔憂的說道:“唉,此陣並不是那麽簡單,要破除恐怕需要些時日啊!”

“師叔,當初我們就不該放走那個妖女!”那位黃綢儒生旋即搭話說道。

“哦,那你就是是在責怪我啦!”尚春秋回頭瞪了他一眼,加重了語氣反問道。

“不……不是的,隻是我們……”

慌亂之中,黃綢儒生瞠口結舌一般,還沒說完,尚春秋已擺了擺手,輕歎道:“唉!你們或許不認得此個女妖的本體,我可看出她是七命妖狸化形,而我卻僅僅一個元嬰初期修為,又怎能留得住她!”

上官草留出來的一絲靈識聽得清清楚楚的,這七命妖狸他也曾聽說過,其幻術之能可是一絕,僅論幻術,可排在眾多已知妖獸之中的前五之列,怪不得能有此絕世佳容。

“難道加上我們幾個結丹期的都留不下她?”黃綢儒生還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哼!憑你們!留住她?要是她願意,你們所有人都得全留在此地了,而我有護身之器在身應該可以幸免於劫難!”尚春秋不jin怒容罩臉的道出其估量結果出來,銳目令一眾之人都不敢正視過來。

其他一眾的修真者全都麵麵相覷,後怕之色紛紛湧將上來,而上官草也不由打了個哆嗦,背上數條汗線紛紛流淌出來。

黃綢儒生還想說些什麽,但尚春秋卻是一聲輕叱,阻止了他的繼續發問,道:“走!我們回去跟我那師兄商量商量吧。”說完,他mo出來了一隻小巧jing致刻滿咒文,淡青顏色的鬥車,揚手扔出,迎風一吹之下竟暴漲十倍有餘,他自己卻第一個跳了上去。

“慢!前輩身上可有三把上品靈器,或者九把中品靈器? ”上官草卻出人意外的喊住了已站於青色鬥車之上的眾人。

“上官小兄弟,你此話怎講?”尚春秋注視著上官草問道。

上官草並沒有回頭看過去,而是不緊不慢的麵對峭壁之jin製說道:“要是前輩有這些靈器,在下不才,想試試破了此個jin製。”

“哦,上官草小兄弟真能有此把握,裏麵可有一些沒入道之平常人,可千萬不要傷了他們。”尚春秋這時一閃身形已如魅影一般,現出在了上官草跟前不無提醒的說道。

“前輩,在下是所用五行相生相克之理來破除jin製,並不是要強破,要僅僅是強破的話,我想前輩獨力已足可應付下來了!”上官草不無恭維的坦然說道,讓尚春秋也不jin有些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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