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襲

“哼,要我們搬走,我倒要領教領教他們到底有什麽本領,可以說出此番大話來。Www!QUanbEn-xIAoShUo!CoM”裴姓老頭聽完雷全之言,竟少有的一反常態怒容滿麵的喝道。

“師兄,魔修可是比起同級的我們要強上不少的,他能鳩占雀巢的讓我們搬走,絕不是什麽普通貨色,不可輕敵!”尚春秋還是異常小心的規勸道。

“哼,憑我在這山莊所建的防護大陣,料他也輕易進不來,要真進來了,嘿嘿,我想他也絕難全身而退!”裴姓老頭信心滿滿的翹起兩邊嘴角道。

這時候,上官草可不太願意相信這位裴姓老頭的陣法有多麽玄妙,因為在他看來裴姓老頭的陣法可不太高明。

也許上官草沉思之色被裴姓老頭看在眼裏,他一拍上官草肩膀,說道:“上官小道友,難道你不相信我?嗬嗬,我這防護大陣可是經過一陣法大家所改良,他可是我們秦國最有名氣之人,絕不會令小道友你失望的。”

上官草臉現異樣,一聽裴姓老頭之言,當即機警的回道:“前輩是錯怪在下了,在下並沒有一絲看輕前輩之意,隻是對這魔修所為感到困惑而已。”

“嗬嗬,我想要不了幾天,這魔修一來,我們就可知曉其中的道理了。”裴姓老頭在幾天的相處之中也對上官草產生了些好感,對他也比較關心起來。

“希望如此吧!”上官草道。

“上官小道友,我這師兄的法陣可是jing心研磨出來的,你就放心看好戲吧。”尚春秋也仿如很有信心的樣子。

看到上官草不再表態的樣子,裴姓老頭說了聲“魔修來人就通知我”,然後化作一道黃se遁光迅速的離去了。

上官草被安排在了其中的一個客房之後,其他的人也都一一散去。

jing簡的客房之內,上官草掏出三件中品靈器,一下子就建起了三才陣出來。

三才陣中的上官草盤膝坐地,輕拍腰間儲物袋,靈光一閃,一塊奇石躍現眼前,上官草滿心歡喜的舒解了鬱結多時的眉頭,輕輕撫著這足有他半人高大的奇形石頭,漸漸流露出欣喜之色。

這塊奇石正是上官草自霧瀾山脈被其一手破去的jin製搜獲而來的,位於jin製洞穴外麵的那塊奇石。

沒半餉工夫,上官草雙手捏訣,口中念動咒語,一個個顏色各異的符文咒文頓時又飄飛而出,繼而慢慢遊蕩於三才陣之內。

時間匆匆的流逝,轉眼就過去半小時之多,上官草所組建的三才陣內已飄浮著無數各色符文咒文,隻見他眼睛之中jing光大放,低哼一聲過後。

“破!”

所有符文咒文皆洶湧而入,一會兒工夫已全嵌進了那塊頗為巨大的奇石之內。

“嘖嘖!”

上官草驚歎了一聲,奇石已在霞光大盛之下,化作了一塊白色的方形小盤。

就在這塊雙掌大小的小盤之上,星羅旗布的滿是灰藍綠紅交織的光點,密密麻麻,閃爍著熒熒之光。

這個方形小盤四周與下底均撰刻無數奇形怪狀的符號,這些符號都是非常熟悉,上官草當然知曉其中的含意,隻是製作刻畫起來甚是麻煩而已。

此個白色小盤正是主持那霧瀾山脈jin製的陣盤,在他看來,雖不是十分玄奧之物,但在此界上官草猜測也絕非凡物,能破解之人絕對是屈指可數。

不過對於上官草這種無固定修煉之地,暫時還是飄泊流浪的現狀,相對要固定在某一地點才能發揮作用的陣盤,卻隻是一雞肋之物。

但是,上官草依然興致勃勃的將此陣盤翻來覆去,看了大半天才收回儲物袋之中去了。

一掃身上之靈力,一成都不夠了,上官草依然不著急恢複,他並不是擔心那兩位元嬰期的尚姓,裴姓之人的加害,而是還不知來曆的擾莊魔修。

畢竟進入血迫山之前,那位聞姓的元嬰魔修已對他下手,而此次侵犯綠柳山莊的魔修是否會是那班魔修還不自知,當然不能輕易犯險。

想畢,上官草幹脆就收回了三才陣,躺倒石床之上,思緒卻在此時胡亂的飄飛起來。

少有的空閑時間,上官草想到了在華星的日子,慕容康,杜小強等人紛紛浮現腦海之中,久而久之,他竟慢慢地睡著了。

“啊……”

上官草高呼而起,一覺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仍然睡在了客房之內,而回憶起剛才竟重生以來第一次做的夢,居然會無任何緣由聯係到了那位陰人尚靈風。

才紮醒過來的上官草不敢再眯起眼睛,因為他所作之夢竟是尚靈風與自己卿卿我我,糾纏不清,大談情愛之事,上官草卻身不由己的虛之委之,一想到此處他竟大翻白眼,起了嘔吐之意。

抽了兩嘴巴,上官草此時隻有翻身起來,活動活動筋骨之後打算出去走上一走。

“砰!”一聲低沉的爆炸聲響起,上官草不自覺的隨著地麵一震,暗叫不好,趕忙走出屋外看個究竟。

才剛走出房門而去,又傳來了一聲淩厲的爆炸聲,但聽聲音似乎其烈度更強,波及更廣。

而上官草卻觸目之處,頭頂上原本萬裏晴空的境況一下子居然閃出了一個外擴的巨大紅藍波浪,排山倒海般蕩漾起來,如同煙花般燦爛。

早深諳陣法之道的上官草當然曉得此紅藍波浪,就是綠柳山莊的防護大陣,在主動的抗禦著外來的強悍攻擊。

“看來是那些魔修來了。”上官草心中不由得想道,並且還運起飛靴之能,奔向了山莊的內庭所在。

與此同時,上官草又接二連三的聽到了數次遭受攻擊而揚起的爆炸聲,攻擊點所在並不統一,情況不甚樂觀。

但這防護大陣又象是根本不受任何影響一般,絲毫破綻都沒有被擊破出來。

“上官道友,你也來啦!”這時候尚春秋正手持兩根三色令旗,左揮右指之下還悠閑般跟上官草搭話起來。

“恩,怎麽還沒見到裴前輩的?”上官草半點憂心都沒有,隻是他一掃在場的諸人卻意外的發現了那位使他大冒冷汗之人,尚靈風,當即不敢再把目光轉到他那裏去了。

“裴師兄那邊我已經發去了傳音符,相信他可能是被一些事給耽擱了,所以還沒有過來。”

尚春秋依舊十分忙碌的靈識大放,外麵攻擊哪裏,他就將防禦加強在哪裏,一時間一攻一守卻相持不下。

上官草沒再說話了,剛才掃了眾人之中,雖然有比較多的生麵孔,但卻還是少了頗為熟絡的平邦一人,但也許平邦是被找上門來的魔修重傷的其中一人,上官草隻好靜默起來,但隱隱約約卻注意到了尚靈風還是在注意自己。

外麵的攻擊依然是此起彼伏,沒有任何間斷,雖不能攻破這防護大陣,但也足夠尚春秋忙活的。

如是般又過去了十餘分鍾,依然見不到尚春秋的師兄裴姓老頭,上官草心頭猛的閃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拖延時間?”上官草暗道。

上官草忙不迭的走了過去,道:“前輩,我看這些攻擊並不厲害,其意根本就不是在針對防護大陣,而更象是在拖延時間,他們會不會先去對付裴前輩?”

但就在上官草說話之間,綠柳山莊之內卻響起了一道更為劇烈震耳的爆炸聲。

火光衝天,上官草等人見到了莊園的另外一側紅光閃動,飄煙滾滾,似是真著了火一樣。

“雷全,你帶人過去看看,有任何異樣即刻傳音與我。”尚春秋仍然揮舞著兩根三色令旗異常鎮定言道。

那位黃綢儒生此時已帶著三個築基弟子奔向了火光衝起之處,而尚春秋卻似乎忘了上官草之言,依舊指揮著防護大陣。

見此上官草也懶得再去提醒,畢竟自己現在已然將靈力全消耗完了。

抬頭望去,卻見正上方多出了不少的黑影,而攻擊卻越來越多的樣子,防護大陣之外傳來的爆炸聲音更越發的頻繁。

雷全很快就回轉過來,那些火光煙霧也消失不見,聽其介紹隻是一顆普通雷火彈所引起,並沒有任何異常,隻是雷火彈是誰放置,又如何引爆的就查不出來。

外麵接連不斷的攻擊,尚春秋已經有些耐不住了,將陣旗交到了旁邊的一位身穿青綠長衫的結丹期弟子手上,吩咐叮囑了幾下,就怒容滿麵的化作一道青色遁光穿過了防護大陣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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