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靈器

連續的幾天,上官草都孤身一人繼續東行,但明顯的遁速放慢了許多,還是貼地而遁,路經一些小型村鎮,上官草都會了解其中的一些風土人情,但卻沒發現象上次的那可複製物件一樣的異能者。wWw!Qunaben!COm

而這日,他還在繼續的趕路之中,卻遇見了一支同樣是東行的好幾十人的車隊,看他們衣著的氣派,舉止的閑定,即知不是富商巨賈,就是達官貴人,原想一躍即過,卻聞得其中的一道高聲呼喊。

“仙人慢走,仙人慢走!”

對於自己附近的情況,不時斷續釋放靈識察看的上官草當然是了如指掌的,這叫喊聲音所指不是稱呼自己的又是叫誰呢。

轉念之間,他也想看看這旅行之中的富貴人家叫住自己要行何事,遂輕輕滑出了一道黃燦燦的靚麗弧線,跳落至車隊之前,翹起手來等待對方的招呼。

隻見喊叫自己的領頭之人騎著一匹棕紅顏色的角馬,穿一副鋼盔銀甲,浩氣颯爽,竟壓抑不住驚喜之色的失聲喊將出來:“仙人來了,嗬嗬!老爺,仙人真的來了!”

上官草甚是鬱悶的瞧著這仿如小孩般的三十餘歲男人,也不說話,隻是盯瞅著對方,靈識仔細掃過這一行的車隊,隻有兩修煉之人,也全都是辟穀中期上下。

而這時,那領頭之人卻跳下馬來,連連的哈腰言道:“仙人請稍等片刻,我家老爺有事想請仙人幫忙。”

上官草上下打量,望著麵前之人,卻自疑惑起來,這完全陌生,素不相識的,究竟有何事要跟自己邀談,上官草也是好奇之中。

正自思索之際,他卻見到了車隊裏麵其中之一的辟穀中期,年近古稀頭發花白的修煉之人朝車隊前麵迅速的奔走了過來,半點遲鈍散懶都沒有。

“這位少年道友,在下突宏有禮了,有事想邀道友相幫,事成定有回報。”

這頭發花白的古稀老人卻一臉恭謹的拱手行禮,還靈識掃過上官草,臉上一凝之下言道。

“哦,道友何事,竟會相邀我素未謀麵之人?”上官草不置可否的淡淡然問道。

“道友,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這小老頭竟是燕國邊疆重鎮鐵沙鎮的一個商賈,平常隻做一些類似於鏢局一般的運輸生意,往年這生意還是做得不錯,但最近也許其他之人眼紅,借強權介入,而他的生意就此一落千丈。

皆因這新出現的競爭對手在每一年的生意承攬下竟都以武力解決,據他得到的消息,對方所請來爭奪之人同樣是修煉者,所以他迫不得已才誠邀其他之人來角逐這次生意,當然,無論勝負皆贈送一些靈石作為報酬。

上官草聞之,不免很是猶豫了起來,這可是結怨之舉,實屬吃力不討好的活,正想要推辭離去,才yu開口之時,那古稀老人則快步走上前來小聲言道。

“道友且慢,請聽在下一言,在下也是修煉之人,也深知自己屬於大道難成之人,隻想能安度餘下時日。”

這白發老人幹咳兩聲,才又壓低聲音說道:“道友,我之家園百裏之外有一窮山惡水之澗,地處偏僻,數年以前曾見一上品靈器無端沒入其中,如道友有意於幫助,在下願意相告此地位置。”

“哦,上品靈器?”

上官草半點都不會懷疑這白發老頭會看走眼或是心存欺騙之意,畢竟憑自己之修為足以秒殺於他們,這老頭總不至於會因而甘冒奇險的。

“對!當時在下正於當地采摘藥草,卻見到了一道紫光閃過,緩緩落入早已幹枯之澗中,我也曾深挖數十米,卻都無功而回,況且在下也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希望能藉此換得道友的出手相助。”

這位叫突宏的老人說得極為真切,而且以上官草所知,象突宏這階段的修真者要看清靈器的品級也不是不可能的,遂翹手托腮的思考了起來。

“道友,此事千真萬確,請道友三思!”突宏目光如炬,盯視著上官草言道。

“好吧,我答應你,這裏距離你家園之所在還有多遠的路程?”上官草權衡再三的,也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妥,隻需要在比鬥之時注意一下分寸,不傷及他人性命即可,遂爽快的答應了他。

況且象這種天外落下之物,也絕非凡品,說不定還有十分不錯的機遇。

“那太好了,道友,此行還需要大約半月時間,屆時還有十天之期,方才是比試之期,道友是……”

“這樣啊,那豈不是要幹耗一月時間,道友幹脆先給我指明了那地方所在,屆時我再行趕至你們城裏之地,如何?”上官草微一沉吟即言道。

“這樣啊……”

“哼!道友難道會以為我存心欺騙嗎?”上官草竟然還大變臉色,英眉緊豎的問道。

“不!不是!那,那好吧!”

突宏已經是幾十年人了,見上官草這當口所說之話,遂也隻好把自己所住之地以及比鬥之詳情,當然還有那上品靈器所落下之場所都說將了出來。

“好了!半月後,我一定前往鐵沙鎮會麵於你,告辭!”

言畢,上官草已然催起腳上之飛靴朝突宏所說的方向直奔而去了,原地隻留下了突宏與旁邊的領頭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

那領頭之人虛空遙望,長長舒了一口氣問道:“老爺,這仙人會來嗎?”

“會!一定會的,修道之人皆重守承諾,他一定會來的,一定會……”

說著說著,突宏老人卻喃喃的不知在言語什麽似的,旁邊的領頭之人卻是聽之不清,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其實上官草也沒有十分嚴重的語氣,隻是他不太適應與普通的平常人交流,遂幹脆木起臉龐來,結果卻嚇住了那僅僅辟穀中期的突宏,而這時候的他已經半天的時間之內奔出了近兩百餘裏路。

終於,抬眼觀察四周,一條早已幹枯多時,盡是開裂土方之小河床攔在了他的跟前。

細細分辨了一會兒,左邊一棵兩人合抱大小的半矮枯樹,右邊不遠之地卻是一個奇深之淵穀,深不見底的,而就在枯幹河道上,一個碩大的奇文印記卻是和突宏所說的一樣,並且附近也有著一些認為挖掘過的痕跡。

上官草已然可以斷定這裏正是那上品靈器墜落之地,遂抬手暗暗地搖晃起來,不一會兒,靈光閃動,倒五行陣已匆匆建成,上官草才安心的釋放靈識仔細的掃視著四周的情況。

的確,於那河道水澗旁,上官草卻明顯的感覺到了不一樣的靈壓,時而強烈,時而若無的,虛渺若無,他也不由提起心來按照感覺挪身過去。

終於,上官草感覺到最最貼合的地方,靈壓時有時無之地卻是位於河道旁邊一個似是被燒灼的拳頭般洞穴之中。

看來這所謂的上品靈器就位於此地,上官草卻是異常慎重的竟然將取自於那叫任霞的結丹醜人那裏的中品陣旗調了出來,以這孔洞為中心,建起來了久而未用的重九殺陣以及那九扣九環陣。

畢竟這所謂的上品靈器隻是那突宏的一麵之詞,是否當真還不自知,故而穩重起見還是以陣法來保護好自己為妙。

建好了雙陣,上官草全開了此雙陣之jin製,才斷續的釋出靈識探察孔洞最底之狀況。

靈識方一介入,上官草頓時發現底下之物似乎異常的神秘,竟停止了向外釋放其自帶之靈壓,對此他當然感覺到十分之意外。

但越是如此,上官草卻更是好奇,故幹脆一瞬間飄出了雙陣之外,mo出來了一張棕黃之符咒,兩手微微搓動之下竟將其化作了點點星光一下子拋灑到了附近的地麵之上,轉而卻消失不見全沒入黃沙泥土地下沒了蹤影。

接下來,陣中的他竟也築起自身防護,喃喃自語般念動著一些晦澀不明的咒語。

“破!”

頓時幹枯河道如同地搖山晃一般,“沙沙”的土石流動之聲頻出,無數輕沙飄將起來,小石子也滾來飛去好不熱鬧。

片刻過後,一塊塊數米大小寬闊的泥石竟慢慢浮動中飄了起來,隨著上官草劍指所向,逐漸的挪動至其他之地。

此番舉動,上官草似是要將那些個泥石全部搬走,來徹底察看底下之情況。

但這種做法,上官草似乎十分的吃力,臉上盡是yao牙之色,滾滾白氣自其頭頂,腦背後冉冉升起,沒多少工夫已可見豆粒般大小的汗滴滲了出來,衣衫也在此瞬濕透一大截。

雖是符咒之威,但明顯的要挪動那些數千倍於自己體重的土方,卻是一個極為消耗靈力與體力jing氣神之事,明顯不是僅僅築基期的他所能辦到的。

早已認準了這上品靈器之位置的上官草花去三天時間才挪去了近三十米之深的土方。

跳落至其下,上官草繼續掐訣催咒,把上品靈器上麵的土方繼續的挪去。

終於,又是五天過去了,上官草極為接近了那靈壓跳躍之具體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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