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諾之鬥

原來幾天之前,上官草被自己的下品靈器自爆所擊幾乎昏絕,短暫的強衝過後,卻在那魔器劈落之時泄放了所有的靈力。WWw、QuanBeN-XiaoShuo、COm

當然,他肯定是利用神之領域把魔器給定住了,但那爆炸的衝擊卻讓他暫時的失去了活動的能力,迫不得已之下隻能在那高山之腰調息了起來。

花去了數天時間方能稍稍恢複其應有的活動能力,但麵對依然充滿暴戾氣息的魔器鬼刀,上官草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滅之,那實在是太可惜了,但要煉化,卻需時甚多,而且自己修為太低,隨時都會有反噬的可能,遂折衷之下隻好將那魔器利用自身所有的jin製符咒,再施以秘法來暫時封印住,才把它扔進了儲物戒指之中。

算算時間,已來不及取回那兩套陣旗,遂一邊恢複一邊朝著鐵沙鎮的方向趕去,於突宏的小宅院中聽到了他已趕去了生意對象的莊園所在,遂一催飛靴也趕了過去。

他還在這鐵沙鎮上的一間材料店裏買到了一些療體丹藥,嗑下了其一才匆匆趕了過來。

原先上官草考慮到這突宏竟將魔器當成上品靈器來you惑於己,本就不希望再理會他所求之事的,隻是想清楚了他也是不知者不罪,況且自己也有承諾在先,一番思索才趕到了此地。

“沙老板,我們可以開始了?”突宏見到上官草冰冷冷卻頗為自信的目光,遂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哦,那就開始吧!”沒等斑禿的沙超說話,那紅發青年已經自動的飄浮了起來,睜開了他那泛藍閃爍不已的眼睛,同樣自信滿滿的說道。

此個紅發青年約略二十出頭,僅比上官草大了七八年,但他也同樣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辯其全身,上官草卻是很在意他腰間鼓鼓的儲物袋,卻是不知裝載了何物,到底是否為對付自己之物也說不定。

但這時站在七彩地毯之上的上官草卻是有著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說不上來,卻是莫名的心跳加速,令他也一時間mo不著頭腦。

此時場上的突宏,辜姓中年人,都已經回轉至小亭子裏麵,而那沙超卻是站在七彩地毯邊上,遲遲沒有動靜。

“沙超,滾開!”紅發青年很是不客氣的口吻罵了出來,身ti不由一顫的沙超卻霎時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乖乖的退回至小亭子裏麵,半點不滿怨恨的神色都沒有。

這時候的上官草不jin再此掃向這莊園之內,還是沒有發現到底何故致其心跳莫名加速,眼角一掃所踏足之地,一絲輕笑竟油然升起。

“道友麵生得很,應該不是鐵沙鎮附近的修煉者吧?”紅發青年卻是跟上官草先聊了起來。

“在下來自晉城,的確不是鐵沙鎮之人。”上官草淡淡然,不卑不亢的回道。

“哦,原來是秦國人士,道友可知我們燕國的玄鐵門?”

上官草竟在此時自指間燃起一個小小的火球來耍玩,繼而言道:“願聞其詳。”

紅發青年瞧見上官草指掌間的火球,卻鼻子一呲,很不以為然的繼續說道:“那我就給你說說吧,我們玄鐵門是鐵沙鎮這裏最有名的宗門,基本上能賺錢的生意我們都會涉獵,而此次的生意也是誌在必得,所以……”

“所以希望我退出?”

“沒錯,他給你多少報酬我們也能給你的。”那紅發青年腦袋扭了扭,緩緩的移動著自己的身形。

幸而他們所說之話均是壓得極低,連那辟穀中期的突宏也聽之不得,要不然都不知他要作何打算了。

上官草卻心中一思,這報酬要再來一份自己可就遲不消了,遂搖搖頭,立即回道:“我想道友也是修煉之人,我既然已承諾於他,難不成道友是想要在下毀諾?遭受心魔困擾?”

“這個好辦,道友也可自行認輸,即可圓滿解決了。”

“哦,貌似也是一樣吧,但象此等屈辱般的好事,在下卻從沒做過。”上官草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哪來的屈辱?難不成道友想要為此枉送性命了?”紅發青年卻是步步緊逼,軟硬兼施,迫使上官草就範。

“嗬嗬,道友還是不要枉費心思了,我們不如手底下見真招吧。”上官草非常大氣的亮聲說道。

“哼,那就別怪在下沒有提醒你了。”

紅發青年一拍腰間的儲物袋,mo出來了幾張符咒,一把中品的畫戟,腳尖微微點地,已然拔地而起,朝上官草虛劈了過來,即見一道青色弧光劃出,彎月般襲去。

但見上官草卻也不慢,五指掐滅了手裏的小火球,早早的晃動手掌,調出趁手的湛藍長劍,也同樣掃出了一條黃芒,擊射而出,“嘶”的清脆之聲響起,一下子即消去了那道青色弧光。

緊接著,紅發青年已是接近了過來,揚手舉起畫戟狠狠的戮向上官草,而此時的上官草卻是往前俯身一個格擋,催動腳上飛靴急遁而去,離開他四五米的距離。

兩人就這樣一來二往的,你追我打,表麵看上去似乎打成了平手一樣,實質就是上官草不想輕易結怨,多以遊鬥防禦為主故而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

“哼!”這紅發青年卻是滿麵怒容般點指驅動了兩張手持之符咒,霎時化作了點點青光遁入地裏,消失不見了。

上官草臉色一沉,知曉這符咒多半就是屬性攻擊,遂築起自身防護,小心的戒備起來。

剛催出兩張屬性符咒卻仍未足夠,這紅發青年還將手中僅存的兩張符咒也點進其自身靈力,竟一下子幻化作了兩隻火狼,“嗷嗷”的連聲吼叫,朝上官草撲了過去。

這時候,上官草已不再遲疑,連續掐動幾個熟悉的符文,嵌入了手裏湛藍長劍之中去。

麵對兩隻惡狠狠的火狼,上官草卻是一絲驚慌都沒有,腳上飛靴極致運轉了起來,原地竟然一下子消失了上官草的蹤影,而殘留下來的影子可見他已側閃而過,攔腰劈砍了其中的一隻火狼。

“嗚”的一道悶沉呼喊,這連原火級別都不夠的火狼卻已化作數十道火苗散落於七彩地毯之上。

接下來,上官草同樣的利用速度秒殺了另外的一條火狼,正自留意著紅發青年的動靜之時,卻見他朝自己猛的撲將過來。

而這時候的上官草卻是挪動不得半步,原來這紅發青年所祭出的木屬性符咒起了作用,其身周竟忽然間生出來了不少青綠顏色的蔓藤,幾次來回顫繞之下將他密封在了這蔓藤所結的“蛋卵”之中。

紅發青年旋即異常興奮的表情,洋逸著爽朗的笑容,躍起的身形轉眼已至包裹於蔓藤裏麵的上官草跟前,畫戟揚手擊射而出,竟穿透蔓藤出來。

這時候,難以壓抑住自己喜悅表情的沙超卻是走將出來,興奮的看了看突宏,又瞧了瞧辜姓中年人,正要上前祝賀之時,卻側眼見到了一個淡黃身影正站在了自己旁邊。

十分吃驚的沙超卻是不知如何是好,但那些蔓藤卻好象鎖定了上官草一般,一條接一條的衝著兩人纏繞了過來。

上官草則微微一笑,催起腳上飛靴,原地隻留下了他之半個殘影,當然還有那目瞪口呆的沙超。

蔓藤正是接近沙超之時,卻見青影閃動,隨後一道道青芒激射而去,一瞬間已將呆若木雞的沙超前麵的蔓藤全解決掉了,而他自己的兩道木屬性符咒卻是受毀於己手,當下異常憤怒的找尋著上官草的蹤跡。

一掃而過,卻自七彩地毯的其中一角邊上找到了微笑不語的上官草。

“哼!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紅發青年卻是異常的暴怒,脹紅的眼睛如同看著殺父仇人一般,緊緊盯著上官草。

隨後,卻見那紅發青年一拍腰間儲物袋,竟自腰間冒出了一道白白之霧氣,瞬間即漫延至全身。

這時的上官草一掃之下見到了紅發青年腰間那鼓鼓的儲物袋之中卻是癟平了下來,知曉這紅發青年亮出的就是一體積奇大之物了。

白白的霧氣卻是揮之不散,轉眼即漫至上官草跟前,竟令他有著一種躁動之情緒油然升起。

他也不jin皺眉的再退出數十米外,落於牆角之下,死死盯著白霧中的詭異之物。

逐漸的,白霧慢慢飄散出去,上官草卻自白霧當中見到了一個十分模糊的影子,竟是一個人影,還可見其電射泛青光芒出來的兩個jing光之眼。

一陣奇異的怪叫聲響起,竟於白霧中挪移出來了一個麵無血色,死氣沉沉的灰衣大漢,木衲的望著牆角的上官草,“吼”的怪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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