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傷

青竹山,上官草曾經恢複晉級至築基期修為的一座靈氣不弱的高山,再遊此地,不jin感觸良多,滿山的青碧綠樹,拔地而起,紅妖豔翠的百花,爭相鬥奇,雖為夕陽,仍然醉人。WWw,QuanBen-XiaoShuo,CoM

走在那花間小道,上官草當日首試火焰訣時火燒之地尤在,撥開覆蓋的落葉,焦黑泥巴足有一米見方,隨著沙沙的風吹樹動之音,上官草閉上了雙眼,輕輕感受著柔風鋪麵之感,頗為愜意,舒坦。

他的靈識釋放之處,三三兩兩之人絡繹在山間,老人散步居多,也不乏情侶輕聲細語,情意綿長,上官草當然沒理會這些人,回掃自己的內息,所剩之靈力已十中無一,要再來個什麽惡人,他也隻能幹瞪眼的,任人而為了。

上官草輕鬆的幾個跳躍,略一分辨,尋找到了當初自己得以晉級築基期修為的那棵參天之樹,一躍而上,盤腿打坐,掐訣念咒,開始了恢複性的修煉。

吸靈化力的時間是漫長的,為了爭取時間,上官草沒再放出靈識,而是一縷魂魄加持了神之領域保護好自己,抓緊時間修煉恢複。

隨著靈氣的湧來,上官草一點點的積聚,化為自身之靈力,漸漸地進入了一個半休眠狀態。

當上官草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數日以後的一個正午,上官草的靈識已然再次釋放,方圓兩千米之內的情況皆落於眼下。

“咦”,“糟糕”,上官草迅速的收起修煉的功法,輕身訣飛行訣同時加身,向著青竹山山腳而去,此時他心裏實在有些亂,千萬不要害了他啊,要真如此,真造了孽了。

青竹山山腳,一片足有數千棵樹之多的密林之中,每一棵都有三四十米高,針葉之樹於狂風之中搖動不已,而此片針葉樹底下,赫然就是體重超過兩百斤的胖墩踩著滿地的枯葉,右小腿與左手上均插著一隻星形飛鏢,流淌的血液似已幹透,他的腳下兩邊有著數十隻與胖墩手腳上同樣的飛鏢,還各躺著一個黑衣練功服打扮之人,仔細分辨之下,竟然是倭國忍者一貫的裝束,距離胖墩有十米左右的三棵樹上,品字形的各掛著一個忍者,他們手上都各自握著一把武士刀,眼睛有些發紅,充滿怒意,但卻沒一人敢撲上前去。

上官草趕過來之時完全是在空中繞過所有的大樹,枝葉,所以並沒有驚動在場任何的人,他瞬間在幾人之間出現,“噗,噗”,打出兩個小火焰球,竟是向著虛空之中的某處無人之地。

“哎呀!”

“啊!”

兩個慘叫聲音出現,火球所刹停的地方,出現了兩個火燒的人影,掉落下來,他們不停的抖動身上的火勢,想要撲滅,但談何容易,而一旁的三人卻無動於衷,沒半點過來挽救的意思,兩個被燒之忍者最後隻得勉力tuo去身上的火衣,才得以死裏逃生。

“強……”

與此同時,上官草飛到了胖墩的旁邊,yu要開口呼喊胖墩一聲,突然之間他的腦部異常劇烈的一痛,竟然暈了過去。

胖墩見此場麵,原本的喜出望外頓時變成一陣惶恐不安,眼前的少年確是上官草無疑,但居然會在自己強弩之末的異能之下昏迷了,這次豈不是要被那些倭國忍者所滅殺,胖墩不敢想象,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異能,用力拍打著上官草。

其他在場的五個倭國忍者見此場麵也不敢貿然行動,而是使用他們的語言進行了溝通,其中被燒傷的一人說了一句話之後,另外的四人麵露懼意,全都躊躇不前,等待著事態的發展,也不想輕易放棄機會。

胖墩繼續拍打著上官草,半小時轉眼過去了,上官草還是沒有醒轉,他不jin暗抽了自己的兩巴掌。當時胖墩是見著上官草的出現的,但一時的興奮,並沒有及時收了異能,才導致了自己的擊魂把上官草給打暈過去了,照理說一些習武之人應該不會輕易的就被自己的擊魂傷到如此昏絕的程度,最多也就是幾分鍾也就醒過來的啦,但現在……

胖墩mo著上官草的鼻息與頸勃,發現他隻是昏迷過去,應該沒死,也安下了心來。

胖墩抬頭麵對著那五個倭國忍者,眼裏透著怨怒,但無可奈何的是他現在恐怕連自保也有些吃力,也隻有等到那援手之人到來才有生的希望。

五個倭國忍者互望了一眼,其中一個沒受火焰燒傷的忍者怒吼一聲,騰空躍起,再次跳到了身旁的大樹之上,兩腳一瞪,運起手上的武士刀,如離弦箭般直衝向胖墩,勁道十足,速度奇快。

胖墩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在他躍上樹時就留意到了,見此人來勢竟如此之快,他連忙一個滾地葫蘆般躲開了對方的傾力一擊,武士刀直插地上,此個倭國忍者也暈了過去。

胖墩滾地之時誤觸動了小腿之上的星形飛鏢,右腿半屈,強忍下了那撕裂般的苦楚,抓起了插地的武士刀,慢慢挪到了上官草身旁。

其他兩個沒受火傷的倭國忍者見狀,分跳其旁邊的兩棵樹上,用同樣的蹬越,直刺胖墩而來,胖墩知道這是生死時刻,絕不能馬虎,強忍傷口之痛,將上官草踢到一旁,自己也一個地滾,滾到了自己前麵兩米之地。

“嘶!”胖墩被其中一人在後背抹上了一刀,深可見骨,但胖墩隻是一個悶哼,武士刀插地,半屈身ti的站了起來,後背雖刺心寒痛,但也讓他強忍了下來。

那兩名倭國忍者毫無例外的受了胖墩靈魂一擊,昏厥過去,胖墩麵對著兩個被上官草幾近燒黑的倭國忍者,大吼一聲,道:“哈哈,來!過來受死!”

兩個倭國忍者雖被激得有些動怒,但他們畢竟看著沒受傷的同伴也難以解決眼前的胖子,他們隻好忍著,跟他耗。

胖墩心裏十分焦急,自己現在又平白的增添了一道大傷,縱然再胖那血也不能任其而流,自己最多也就隻能撐上個半小時,要沒援手之人,恐怕今天與上官草都會葬身此山。

胖墩現在除了不斷的拍打這上官草,已經沒有其他的方法了,經過了十幾二十分鍾,上官草還是沒有醒過來,胖墩後背之傷雖然沒再流血,但身ti是極度的虛弱,眼皮也抬不起來,隨著狂風掃落葉的沙沙催人yu眠之音,胖墩終於不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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