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

秦壤就在腳下,上官草花了一夜的時間才飛遁至此,放眼看去,繁華之色絕對在晉城之上,而上官草剛一走進秦壤的土地上,馬上就感應到了很強大的氣息在此間影響著,上官草沒多去留意的就往城裏走去。Www!QuANbEn-XiAoShUo!Com

還是城中最大的材料店,還是同樣的問題,上官草依然得到了同樣的答案,就是沒有上官草奇思妙想下的存靈之物。

瞧著滿皺眉頭看著自己的此間材料店的夥計,上官草幹脆就走到一旁的座位上,朝著緊跟上來的夥計問道:“貴店有沒有不用靈力驅動也能攻擊的符咒?”

此個辟穀中期的夥計有些覺得眼前之少年根本就是來搗亂的,但他還是呲牙說道:“道友是在說笑了吧,不用靈力都能驅動豈不是成了普通人也能玩的家夥?”

上官草心想也對,但奈何自己的確需要這種東西,於是又轉而問道:“那有沒有隻要些許靈力也能驅動的攻擊符咒呢?”

“哦,這種符咒我們店裏有很多,隻是不知道你想要哪種?”那個夥計終於見著親人般的揀起笑容來說道。

“你給介紹介紹吧。”上官草隨口說道。

那夥計抬手輕擦額頭的汗絲說道:“道友想要高價位的還是低價位的呢?”

“高低價位的都給我介紹一些吧。”上官草略作思考後說道。

“低價位的有火龍符,百劍符,萬刃符,瞬擊符,金光符,這些都是比較常用的,價格都在三十靈石到五十靈石之間,而高價位如要低靈力供給的就隻有雷爆符,天環符兩種,雷爆符在三百靈石一張,天環符兩百靈石一張,道友你是需要哪種符咒呢?”那夥計一口氣的將他所知道的符咒種類全給說了出來。

上官草問道:“低價位的裏麵哪種符運轉起來最快呢?”

“那就是瞬擊符了,每張符可以攻擊三次,隻要指向對方,稍加催動就可以快速的攻擊,而且其帶有偽雷屬性,所以攻擊速度很快,但攻擊的力量不大,所以屬於低價位的,隻需要三十靈石一張。”那個夥計簡單的將瞬擊符介紹了一遍。

“恩,挺好的,我要十張,可以算便宜點嗎?”上官草問道。

“哦,應該沒問題的,現在我們去櫃台找掌櫃的商量商量吧,請。”那夥計一聽到上官草要十張,立刻轉了一副謙躬的臉麵,將上官草引到了櫃台前。

結果在一番討價還價之下,上官草將十張瞬擊符納入了儲物袋,並問明了易寶會的所在,就匆匆忙忙的離去了。

易寶會在血泊山之山腳,而此個血泊山就在秦壤的正北麵七十裏處,這是上官草自那個大嚷虧本的掌櫃處得來的,現在易寶會已經提前了少許時間開始了,上官草也沒心思詳看這秦壤之城,直接就往北城而去,甚至於路上經過一個賭坊也沒功夫進去瞧上一眼。

出了北城,見到身邊有著不少的修真者也在往北飛去,上官草心想其中的大部分築基期修為的應該也是到血泊山的吧,遂運轉起法訣跟著那些人飛了過去。

一路上越過上官草而去的人不少,但上官草一點都不介意,隻是我行我素的以他並不太快的速度飛遁而去。

花了好些時間,上官草遁飛到了北城外三十裏處,發現一大堆人圍在了前麵,遂將靈識釋放過去,但剛一到達人群之地,“呀”的一聲自上官草口中吐了出來,隨後更如腦間刺了一下苦痛不已。

上官草自覺靈識竟被吞噬了一部分,雖然不多,但那種感覺十分之鬱悶,事情沒看清楚,卻無端端的被整了一次,遂拔地而起更想瞧個清楚,看個究竟。

雖是被一些人遮擋住了,但上官草還是將情況看得七七八八了,原來就是有七八個同是築基期修為之人在前麵擋住了去路,此幾人清一色的黑衣白袍,身ti強壯,肌肉發達,而且他們全部人都隱隱之中透出了點邪氣,暴戾的氣息隨時間的推移越發的濃鬱。

隻聽到其中的一個yu要趕往血泊山的二十來歲的青年說道:“唉,你們憑什麽要擋住我們的去路?”

其中之一的白袍老者走出來語出驚人的說道:“就憑你們這些體虛氣弱之輩也想在血泊山撈到好處!在下海祥,要能打得過我們中的任何一人就可前去血泊山了。”

“這不明擺著挑釁嗎,上,我們這麽多人,還能怕他們嗎。”其中一個年輕的築基後期修真者大喊一聲,頓時後麵人聲鼎沸,象炸開了窩似的。

這時候,血泊山的方向一道白光飛遁而來,轉眼間白光刹停,一同樣白袍黑衣臉上帶長條疤痕的中年人已到了那叫海祥的白袍老者後麵,靜靜的站著,一言不發。

好快的遁速,近前一瞧,原來竟然是結丹期的修真者,而且此人更是邪魔之氣橫流,越發的暴戾。

上官草心中一愣,馬上醒悟了過來,這幫人竟全都是魔修,以身ti強悍,速度驚人見稱的修魔之人。

難怪那個海祥說他們就是一幫體虛氣弱之輩,相對於魔修來說,一般同級的修仙者在他們的眼裏就如同玩物一樣,當然這是要撇開修仙者手中有厲害法寶此層因素來說。

隻見此位結丹期的修魔者輕輕喉嚨,咳嗽兩聲,道:“要想從此過,必須贏了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或者將你們手中的腰牌交出來也行。”

上官草當然明白那結丹期修魔者的意思,他是想要給那些低階的修魔者訓練的機會,而不用留手與人對打就是他們修魔者晉級的不二法門。

上官草就在納悶之餘,發現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從百米之外往血泊山飛遁而去,上官草暗暗的為他歎息。

果不其然,隻見那疤臉中年人揚手打出一道青色光芒,那個禦在柳葉飛行靈器上麵速度也並不慢的青年人就被青芒擊中,落地時還能有些許的掙紮,但頃刻之後上官草與眾人皆發現那人竟沒了動作,由於擔心靈識再次被噬,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人是死是活,隻是記得此人還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真者而已。

“現在這裏我就是規矩,你們要想過去就必須打贏他們,否則休想再去一步,那人就是你們的鏡子。”那疤臉中年人瞪大眼睛厲聲說道。

上官草見此一幕不jin也一陣寒栗,自己可是比此人等級還低,防禦也比之稍弱,豈不是輕易就能遭人滅殺,而且槍打出頭鳥,想到此處上官草又是一聲哆嗦,徐徐的落回到了地上來。

就這時候,上官草見人群之中有好幾人mo出了一些符咒,催動之下竟都散去了,上官草馬上安下心來,因為他知道這事很快就可以過去的了。

但就在這時,上官草聽到了那疤臉中年人說道:“你們通知誰都沒有用,沒人會來幫你們的。”

發了傳音符與其他清楚其行為靜待音訊之人全都呆住了,但隨後又釋然了,也許他們是怕了吧,遂都繼續等著他們的長輩前來。

雙方就此僵持了十數分鍾,突然間上官草注意到了那結丹期的疤臉中年人輕皺眉頭,伸出食指momo鼻梁,輕“咦”了一聲,瞬間化作一道白光“嗖”的電射向了秦壤的方向,眾人皆抬頭瞅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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